世间万事均为未知,如果不坚持着信念搏一搏,那才真的是输了败了。古往今来,明知即胜算微乎其微而也要努力试一试的人,绝不在少数,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在最后有所收获。因为,即便希望再渺小,它也是希望。
就算抓住希望的尾巴,谁能否认这零星光晕不会变成燎原之火呢。而我要做的也并不难,不过是多走上些路,多挨些冻,仔细的寻觅罢了。
…… ^ ^ ……
“醉风酒楼”不愧是处于邺城的繁华地带,左接青楼,右邻赌坊,前有漫漫湖泊,后承一家精致的大药铺。这般黄金地带,堪称是城中极品,让一干人等眼红着羡慕妒恨。
其实,成功者总有一定的道理,若酒楼拥有这样丰沃的地理资源而不能发达的话,那还真是世上一桩笑谈。当然,这座古城的败家子也不少,说不定将来哪天,酒楼就倒闭了,也未可知。
“醉风酒楼”的生意很好,隔壁青楼的生意也很好,不知两者有没有什么合作。走了两步突然意识到,青楼是本城败家子的云集之处,算是焦点中的焦点了,若是酒楼和青楼合作,不知这世风该死如何日下了。
不过青楼在历朝历代不仅高调而且神秘,一场场七情六欲的故事,辗转于诗人笔下变成一桩盛大的风花雪月,一个个水灵灵的姑娘,配上诗词歌赋就变成传世经典。我好奇地伸长脖子了望,希望在发现美女的同时是否可目睹一出精彩爱恨情仇的戏码。
不妨一把被莲洛拉回来,撞到了她的肩膀:“烟柳之地乌烟瘴气,怎能入得了姑娘的眼!”我揉着被撞到的肩膀,看着莲洛素来清隽的脸上染着一抹冷然,心里微微一怔。
自古堕入风尘的女子便难以被正派接受,她们是世俗中最不被看好的群体。不论是男尊女卑的古代还是男女平等的现代,不自爱的女子都是很难被别人爱的。
好吧,其实不自爱的男子也是很难被别人爱的。我记得与青楼类似的一处地方唤作“南馆”,里面住着不少相貌出众的男子……不知那里是否云集着古城最着名的败家女呢?
很快地我便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谁说只有败家女会去南馆,败家子照样也是会去……佛祖说,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话题扯远了,我瞅了瞅莲洛恨不得将我眼睛绑进酒楼的表情,慢慢说:“其实,我只是好奇……”
不出意外的,她立刻满脸惊悚地将我望我,花容失色。惊了美人,真是不好意思,我拂了拂她因拉扯我皱巴巴的衣袖继续说:“我好奇的是……那些姑娘穿得那样少,在咧咧寒风中难道不怕被冻僵了吗。虽然冻僵了没什么,可若耽误了生计,不知她们又要付出怎样惨烈的代价呢……”
我不会过多的苛责甚至鄙视她们,靠双手养活自己的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评说。
莲洛看我的眼光有些高深莫测难以捉摸,我自然不会疑惑。我知道莲洛不懂也不会懂,因为隔着一千多年的思想不是闹着玩的。
沿着木梯登上二楼后,我特意挑了视线颇好的靠窗位置坐下,坐定了才发现素净的莲洛脸上浮着太多的不自然。我探了探头顺着她幽深的目光看去,穿过雕栏以及人流熙攘的长街,那里赫然是——青楼的牌坊。
j□j娇娘披着红颜六色薄衣,如同开满争奇斗艳花朵的花田。她们浓妆艳抹,却难以掩盖面容上的憔悴,让人心酸。
这是一个十分糟糕的发现,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莲洛。我能接受的,不代表她也可以接受,虽然世间有种说法称作是妥协,可当有人效仿贤者不断妥协后才会发现那其实是一种出自心底的无奈之举。
人若是能分出一成心意多替别人着想,世间万事将会是另一种姿态。这不是一味的无私奉献,只是在恰当的时候抱有一点的善解人意,原来世间和人心是可以变得如此美好。
当一颗跑偏的花生米正好撞在我握住又松开的指尖上,被砸中的钝痛传来时,我倏然惊醒。
心里只顾着思考如何为弥补自己的愧疚,竟没察觉脚边噼里啪啦地砸来好几颗花生米。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用几颗花生米挑衅,简直无聊到极点!
一脚将凶器花生米踩碎,咯嘣咯嘣的声音湮没时,我抬起头怒目朝着罪魁祸首瞪去。
作者有话要说: 长恭被我雪藏了,下章出场……莲洛有个姐姐叫莲泽,是一个冷面美人。我继续码字,争取不断更~~
☆、第二十五章 误会(中)
那人一身红色的袍子,正倚在雕栏对我笑。脸颊上的那双酒窝撒了层午时的阳光,细细碎碎的格外晃人眼。他的手中还握了一个藏青的酒盏,慢慢把玩着,挑着眉头道:“还真巧!小郗。”
心不在焉的莲洛倏然回神,待看清对面的熟人后立刻站起来,颇为恭敬地唤了一声滕公子。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若与滕郢舟在酒楼偶遇按此轮回推断,我仔细地算了算,在前世我们的脖子一定会是扭断了的。
瞅了瞅莲洛,她垂着眼,长睫的在眼睑上投出一排阴暗的剪影,这个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心情大好,还有便是,这顿午饭总算有着落了。
我极为高兴地站起身,带上莲洛便向滕郢舟的桌子移去,嘴上不忘给他几个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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