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知道他们是在表忠心,但不知道他们为何突然开始表忠心,难不成一颗地雷就搞定了?未免有些过于神奇。
闻钊一愣,脸不知怎么的就红了,非要多余去解释“我,我是说,是说我们以后就,就跟着您,您不让做的,我们就不不,不做。”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但他一结巴,就变了味道,周围的将士开始借机起哄。
宋辞抚了抚额,目光随意一扫,却突然扫过人群后一张斑驳狰狞的脸,看着有些可怖。
眼神很冷,与周围所有带着笑意的目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十分抓人眼球。
宋辞心中一凛,目光再转回去,那人却像凭空消失了。
宋辞疑心那人蹲下躲在了人群后,他向那处挤过去,却没有再看见那张脸。
宋辞蹙起了眉,他与闻钊离开之前,军营内根本没有这号人物。
他扯过身侧的一人问道“刚刚站在这里的男人是谁,脸上似乎被毁了容貌。”
那人一脸茫然。
晚食之后,傅雪与许淳义还有从各处关卡赶来观看试雷的众部将聚在一处。
根据地图,听取众将制定作战时地雷的使用计划和分布区域,择优而取。
并从即日起增加斥候(侦察兵)的数量,轮流不间断关注东彦边军的动向,如有异状,会立即埋下地雷。
傅雪打算将所有的事安排妥当,近两日就离开,她还要从南境边关直至西境边关。
待商议结束已是深夜,宋辞与闻钊还在门外等候。
宋辞与闻钊之前被调回帝京,未恢复军中的职权,所以没有参会的资格。
众人刚要离开,宋辞却将他们拦下,向他们打听他今日见到的怪人。
那人应该不是常待在此处军营内的,要不然这里的人不会不识得他。
果然有一部将说道“你说伤了脸的人?月前我手下兄弟们巡边时曾捡到一个,不仅仅脸上有伤,浑身都是伤,说自己是北阴人,携家眷往东彦行商时不慎得罪了那里的权贵,被人追杀,家人不幸惨死,他九死一生才逃回北阴。”
傅雪没有说话,心中却有了些猜测,想起了半个月前看到的那个让她觉得眼熟的背影。
宋辞追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他伤好后,也没去处,我瞧他可怜,问他会些什么,他说会喂马,我便让他去了马场。可是有何不对?我这就命人将他抓来。”
傅雪突然道“慢着,不急。”
许淳义十分恼火“来历不明的人怎可随意收留军中!”
那部将有些委屈“他对北阴许多地方和风俗习惯都了如指掌,我瞧他是北阴人,所以想着帮他一把。”
“闻钊、宋辞,”傅雪吩咐道“你二人领锦衣卫前往马场一看究竟,在不能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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