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楼宴京略挑尾梢,漫不经心地转了下无名指婚戒,不甚在意地道,“我今晚带枝枝回天鹅堡。”
“你——”祁嘉澍瞬间噎住。
虽然他十分不爽,却又不得不承认,楼宴京在妹妹心里的地位比他们高很多。
要是这狗东西今晚要带她走,他还真没有那个信心能把妹妹留下。
祁嘉澍咬牙切齿:“算你狠。”
桑迎慵懒地将双手环在身前,无情嘲笑道:“与其总跟楼总呛,你还不如讨好他,让他在枝枝面前多帮你说点好话。”
“讨好他?”祁嘉澍音调拔高,“他拱了我们家小白菜你还让我讨好他?!”
祁嘉澍不服:“我就看他不爽。”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他妹那么好,凭什么嫁给这个狗男人。
这世界上哪有男人配得上他妹!
桑迎唇瓣轻撇,也知道劝不动,舅哥们看不上妹夫属实是常有的事,更何况祁嘉澍脾性又倔得十头驴都拉不回来。
祁嘉澍疯狂斜楞楼宴京。
但楼宴京不予理会,他顾着黎枝,跟祁逾白聊着家里以前发生过的趣事。
说是祁园里种的树多花也多。
冬开梅花,初春玉兰盛放,过后便是海棠,夏荷自不必多说,入秋后便是桂花。
总而言之。
鸟类总爱光顾这片园子。
楼宴京小时候曾来祁园住过几天,晚上出了院子就被飞来的喜鹊吓哭,之后非说这破四合院闹鬼,死也不肯再来住第二回。
都说见鹊有喜。
只有楼宴京,见鹊落泪。
黎枝听得忍不住笑,不知不觉就通过了登机口,从廊桥来到飞机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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