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下了……师父师兄怎么样?”,明月心头酸涩。
“师父说师徒缘在,只他也受罚,天道罚他驻守思过崖百年,你恐在上清宗无师承,毕竟世间怕只你一人有天脉天魂,如此天道也就默认了你们的师徒缘。师父一出池直接罚去思过崖了,二位老祖也受罚去守崖”,周阔一脸感慨:“三哥说日后你必成仙,让你放下心结安心修炼,上清宗一共……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人不多,就是心眼儿多,你多小心些,大哥二哥让你泯然众人”。
明月一一点头应下。
盏茶时间一架架飞舟远去,张子寒咂咂嘴:“咱们俩个没人管了,正好这里安静,先炼化令牌吧,两宗合并必争权夺势,咱们四六不靠的必被边缘化,除了固定物资别的不用想了”。
明月苦笑着叹了口气:“怕是让您说对了”。
罢了,死与不死,修不修仙与人何忧?
席地而坐,片刻后将令牌炼化完成,明月的变成了黄色令牌,张子寒的变成了青色令牌。
“恭喜二位道友,在下是木宫长老,木牌弟子随我回宫”,虚空中现出一个冷面女仙。
张子寒忙上前一礼:“弟子见过长老”。
“不必多礼,上飞舟吧”,一抖手卷起张子寒上了飞舟倏然远去。
明月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小丫头,咱们也走吧”,一个一身邋里邋遢的白发老者踏空而来:“土宫死穷没长老,你也没师承,叫我一声师伯吧,青风这个倒霉催的去思过崖了,百年之后也去上清宗,青云宗受天罚刚解散了宗门,飞舟去了上清宗,三宗合并可是热闹”。
“劳烦师伯了”,枉死七成生灵,天道不怒才怪。
“你立下天功,只也没人能教你,随我回去后去十八峰,那峰可好,就咱们俩个人,天天睡到太阳晒腚也没人管,爱修行不修行,一月二百块灵石,乱七八糟的丹药能卖一千灵石,别的……藏书阁随便进随便看,十年不筑基就滚蛋,你筑基了能清闲到死”,虚空一个大酒坛倒扣着飘过来:“赶紧上来,咱们也凑凑热闹去”。
飞身坐在酒坛上心里一阵发毛,这个灵界怕是更不好混。
“天道只管挖坑不管埋,他又沉睡了,五百年能醒是快的”,老者也挨着明月坐下,酒坛子又大了些。
“您也是天脉?”,明月一脸好奇。
“我地脉,还有一条隐脉,修为合体境中期,上清宗一群王八犊子,老他妈嫌我修为低,刚才那个女犊子她化神也嫌我修为低”,没整。
“这里修为等级不也是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出窍、分神、合体、碎虚、大乘吗?您怎么还低?”,那自己不是在沟里了。
“功法没问题,都想踩一脚呗,十八峰就我一人,都想把我给赶跑,说我不配为神兽之主,还说我的小白龙失了风骨,整天化成个酒坛子失了仙家脸面”,老者一拍酒坛子:“你也放个屁”。
酒坛子瞬间飞入云头化成一条飞龙,明月吓的死死抱着龙角:“师兄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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