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还毫无概念的妹妹,用一个拥抱就说明了一切。陆谨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伸手回环住了她,抱起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像一个好哥哥那样。
陆谨挺身进入祁期,撕裂般的疼痛,使得祁期狠狠地用指甲嵌入他的背。
是因为,陆谨托着祁期的双腿,抱起了她,重力失衡。祁期不得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凌空的大腿夹在陆瑾的腰侧。
好干。陆谨沉声。
他跨两步,将祁期的背抵住阳台的栏杆,借力抽插起来。祁期疼得去咬他的肩,变换着方向咬,小腿痉挛般虬结在他腰窝处。
不。。。祁期的声音从牙缝间溢出,不要。。。
不要在这里。。。陆谨伸出手指,压住祁期的舌头,往更深处探去,搅动,湿滑粘腻的触感。祁期被迫仰起脸来,但垂着眼,因紧张而缩紧的阴道,在陆谨的挑逗下淌出水来。
于是,身下渐渐有了交合的水声,越过了细雨的声音。被温润的穴肉紧紧地裹着,陆谨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很轻地。又很重地抬手,在祁期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阿。。。祁期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意料之外地,祁期脸红了。
贱货。他说。
绝对不能被她的模样所欺骗。
濡湿的发,温顺的眼,看起来像只刚被娩出的羔羊一般。是披着羊皮的狼陆谨转身,自己抵住栏杆,将祁期推离。祁期脱力地倒在地上,两腿盘开跪坐着,像个脱了线的洋娃娃。
脏死了。
祁期抬头,对上的是粘连着雨水与淫水的,挺立的阴茎。雨水是脏的,可说的不是雨水,所以意思是舔干净。祁期只能改为两膝着地的姿态,身子前倾,去够陆谨的肉棒。
伸出舌头,舌尖轻轻触到包皮,然后一寸一寸的舔舐,沿着掩藏在包皮下的青红色脉络,细细地舔。没事的,像舔一根快要融化的冰棒那样。
猛地,陆谨按住祁期的后脑,直往阴茎上蹭,龟头一下子抵住了喉口,祁期几欲干呕。粗大的男茎撑得两颊酸痛,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双眼仰视着陆谨。朦胧的,不知是雨水的氤氲,还是其他。
绝对不能相信这个女孩。
是她搞砸了一切的。陆谨抓着祁期的头猛刺,无所谓她断续的支吾声。用。。。奶子。。。他命令说,手上的力道轻了些,好让祁期分神去提衣服,解胸罩,把两只袒露的白兔托在手心,夹着陆谨的鸡巴挤弄。
虽然不应该,母亲一定会生气的,却实在没有办法去看这样的自己,于是继续抬眼仰视着陆谨。
换来的,又是一阵疯狂的律动。
祁期整个人都是粘腻而潮湿的,即使在远处也能够看清,这是一个容貌姣好的少女,此时却倒在阳台的地面上。
衣服满是褶皱,乳头仍挺立着,腿长而直地交叠着。肌肤白得像雪,像下一秒就要融化。其上却肮脏不堪,头发成了一绺绺的,脸上满是水渍与水痕。泪,汗,雨水。
精液。
依稀记得,失去意识前的最后的话语是咽下去。很努力地,咽下去了,却还是有几滴顺着嘴角滑落。为什么一开始会回头呢,是听错了吧。
然后便是,眼前一黑。
品学兼优的祁期,在校如高岭之花般的女神,只需要一个眼尖的谁,就能打碎这一切褒奖。
为了节省房租费,选择了离校两小时路远的房子,从来也没有碰到过同学,所以陆谨是不担心的。
他仍倚着栏杆休息着。
没有什么过分的,是她罪有应得。
陆谨终于从射精后的虚脱中缓过神来,将祁期抱起,迈入屋内。冲个热水澡吧,但愿不要感冒。并不是担心,是因为晚上九点,祁期还得去酒吧驻唱。
报酬不算多,但是时间段好,和上课不会冲突。尤其未成年兼职,表现要好,不能缺勤。对于兄妹俩来说,特别是祁期,这是不可多得的好工作。
为她拉上了被子,顺过她的发间,香波是水果味的。像这样守在她身畔,心中漫溢着充实感,想要做一个好哥哥的愿望比什么都强烈。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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