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酥立刻追问,“为什么?”
“他肺里炎症不轻,虽然不再发烧咳嗽,但是始终没有完全吸收,我们都劝他休息,可是他父亲那边好像有事,所以急着回国了,你没联系上他吗?”
陶酥不敢说自己刚刚见过谢临渊,含糊着道:“不是,我就是问问他好了吗?”
“如果你联系他,帮我劝劝他,好好休息,工作没有身体重要。”
“我,我劝他也没用吧。”
“不会,他会听你的。”
陶酥茫然挂了电话,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打给谢临渊。
事后何洛锋倒是打电话来解释了当天的事情,无非是他很忙,正好谢临渊也来了会场,就临时抓他顶包。
陶酥答应了一声,眼看着也过了十五,就开始张罗诊所开诊的事情。
很简单,在病友群里发个通知,公众号上贴上篇公告,门外再糊个广告纸,然后就沏壶茶,拿份杂志,坐在那里等病人。
第一天病人不多,但也有十个,忙到下午四点,陶酥就开始看手机。
第二天病人多了六个,依旧是下午四点就空下来,陶酥赶走宋可可去温书,坐在窗前看手机。
第三天看了二十三个病人。忙活到了五点半,宋可可踩着点去了补习班,陶酥边吃外卖边看手机。
没有等到第四天,陶酥就拨通了给谢临渊的电话。
电话响了五十秒,无人接听。
陶酥犹豫了半个小时,鼓足了劲打了第二通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她没有再继续打下去。
但当天晚上,却一直在等谢临渊的回电。
谢临渊很少会漏接别人的电话,即使接不到,时候发现了,也一定会回过去,他经常说,这是生意人的基本素养。
但是陶酥等到九点半,宋可可都回来了,也没有等到谢临渊的电话。
她关机睡觉,打算明天接着打。
连着三天,陶酥不停打给谢临渊,打了接近十通电话。
谢临渊一个也没有接,一个也没有回。
一周后,陶酥不再打电话,她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
病人数目迅速上涨,宋可可下午要去上课,她常常忙到七八点都吃不上饭。
渐渐地,她不再担心谢临渊是否有事,毕竟光是顾自己,也顾不过来了。
先爱自己,再爱别人,这是陶酥给自己的警告。
就在她下定决心,置之不理的时候,刷公众号的时候却突然刷到了这么一条新闻。
“光正医药成立四十周年,总裁谢临渊将出席庆典。”
陶酥心中哼了一声,原来没死啊。
辞职
自从上次听谢临渊说起谢丛安生病,陶酥一直心中不安,等到休息这天,便开车去了常山别院。
门口的大叔当然还认得她,赶紧开了门让她进去,说老太爷正等着呢。
卫时雨怕扑空,事先给谢丛安打过电话,没想到他还提前给门房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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