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此时完全无心欣赏,只觉得被她瞧得遍体生寒。
就在谢时越沉在那眸子里快要溺死的时候,姜琼月总算说话了。
“侯爷说妾不配做正妻,那谁配?”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踏进屋内。
“廖医女吗?”
谢时越的心思头一次被这么直白地当众说出来,他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好像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任人观瞧,直接说不出话来。
“你。。。你说什么?”
“不是吗?”
姜琼月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整个侯府都在传,侯爷不满妾是粗鄙武将之女,而廖医女温婉大气,和善多娇,与侯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如若不是因为妾善妒从中搅乱,只怕早就终成眷属。。。”
她盯着谢时越靠近。
“侯爷难道不是这么想的?”
“一派胡言!”
谢时越现在只能靠声高证明自己有理。
“让本侯知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定要重重发落!”
“那。。。”姜琼月继续温柔“逼问”:“侯爷不想纳廖医女?”
“这。。。”
谢时越只顾着维护他那颗卑微的自尊心,反倒把自己的计划给忘到脑后了。
不等他思考怎么话再圆回来,就听姜琼月一锤定音。
“恕妾直言,不管侯爷想不想,都不能纳廖碧儿为妾。”
“为什么?”
谢时越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当面教训过,但又想知道原因。
姜琼月半是宣泄,半是解释地说。
“第一,她身份低贱是事实,无媒无聘就跟身为男子的侯爷回府是自甘堕落,这样的女子完全不知礼义廉耻是何物,比下人都不如,不配进永平侯府的大门。”
“第二眼下府里府外流言四起,要是侯爷真纳了廖医女,不是正给了那些想要看笑话的小人机会吗?这样不仅玷污侯府的名声,更会影响侯爷的仕途。”
姜琼月眯了眯眼睛,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威胁。
“信国公不可能一辈子都替侯爷作保。”
其实姜琼月说的这些谢时越都知道,但是他明白自己的短处,不代表别人能当众揭发。
尤其姜琼月还公然拿信国公的身份压他,这完全就是没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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