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临竟是头一次被这么有威仪的夫人所震慑,连手里还拿着首饰盒子都忘了。
她将东西放下才转身出门,跟朝华一前一后回到屋中时,姜琼月已经起身,执笔在书案前写着什么。
二人只瞥了一眼,就同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夫人,夫人的字?”
姜琼月出身武将世家,舞刀弄枪很是在行,琴棋书画就一窍不通。
尤其是那狗爬一样的字,每每在账本做批注都让底下人笑话。
前世魏氏和谢时越也嫌她丢人,从不叫她写拜帖。
姜琼月偏不信邪,对着字帖一练就是近十年光景,直到最后身体操劳过度被掏空,再无力提笔才作罢。
她听到两个丫鬟说起自己的字,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好久不练生熟了,没有很难看吧?”
朝华跳过来。
“夫人这字要是难看,那满侯府也找不出好看的来了。”
“夸嘴。”
姜琼月睨了她一眼道:“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
“真的!”
朝华似是觉得自己没有夸大其词努力辩解。
“夫人的字清丽端正,虽然不如一般小姐夫人的字迹娟秀,却多了一丝大气潇洒,别说侯府中的女眷,就是侯爷老侯爷也给比下去了呢!”
“是么?”姜琼月弯唇浅笑:“那比二房那位如何?”
谢吟谢南洲,永平侯谢时越的庶弟。
前世他自幼痨病缠身一直被魏氏视为累赘,后来中举后就分家搬了出去。
直到姜琼月死前,听说已经官至尚书,位高权重。
“那位爷自是惊才艳艳,只可惜。。。”
月临说起谢吟讳莫如深。
“老夫人一向不喜府里的人谈论那房的姨娘和二爷,夫人您莫要去触这个霉头。”
姜琼月想来前世与谢吟母子交集甚少,报仇一事祸不及旁人于是点点头,将写好的拜帖递给月临和朝华。
“别再管厨房的婆子丫鬟了,速去将拜帖送到。”
月临看着拜帖上写着的主人名姓。
“夫人,这。。。”
姜琼月一展衣袖。
“照我说的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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