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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屈巫出现,更是勇气倍增,正要大显身手,却被他喝退下来。
屈巫将姬心瑶交给一位弟子,又示意另一个弟子看好阿凤。他飞身直起,一道剑光,俨如匹练,犹如白虹,所有的人还没看清楚,地上已经倒了一片。
禁卫长呆若木鸡。他根本没想到屈巫的武功如此深不可测,根本没见他如何出手,仅是用剑气就杀了那么多的人。自己若想在他手上走个一招两式的,则只有用蚍蜉撼树螳螂挡车来形容。他连连后退,想溜之大吉。
屈巫冷冷地用剑拦住了他,说:“你原先是子夷身边的人吧?只是你擅闯了本门的禁地,我实在无法留下你。”手起剑落,禁卫长已经倒在了地上。俄顷,所有的禁卫都倒在了地上。
阿凤浑身哆嗦,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来的屈巫,翻滚的杀气和怒意,让她感受到了彻骨的凉意。她根本没有想到屈巫的武功如此高强,杀几十个禁卫高手竟如切菜一样简单。更没有想到,他连杀几十个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里是七杀门的禁地?作为弟子,阿凤自然知道触犯门规,该当何罪。绝望,在她的心里升起。可是,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凭什么,那个女人就被他呵护有加。刚才,屈巫轻揽姬心瑶入怀的那一瞬,再次深深地刺痛了她。
屈巫从袖中抽出一方丝帕,玩味地看了看,仔细地将昆吾剑擦拭干净,入鞘。随手,将那丝帕扔到了地上。
“昨日你对夫人说了什么,再复述一遍给我听听。”屈巫终于走到了阿凤身旁,平静地说。
恐怕是姬心瑶轻描淡写地说了下吧,否则他何必让自己再说一遍。那个女人肯定不会说与她有关,我偏要说。阿凤自以为是地揣测着,愤恨地说:“门主,这个女人就是个不祥的女人,是个狐狸精,你被她害得被灭了九族,妻妾和丫鬟家丁全部都死了。”
屈巫微微动容,说:“芈如呢?她怎么了?”
阿凤见屈巫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悲色,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他,赶紧说:“满门抄斩,一个都没活下来。都是这个女人害的。门主,千万不要让她也害了您啊!”
楚庄王,你的心也太狠了。芈如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女儿,何况我已休了她,与我就没有关系了。你竟赶尽杀绝。等着,这笔帐我会找你算的。她是狐儿的母亲,为了狐儿,我也会找你报仇。屈巫在心底发着狠。
他看着阿凤,脸上浮起了一丝奇怪的笑容,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点我的人生?”
阿凤似乎不能理解屈巫的意思,竟然还说:“门主,您离开她吧。”
屈巫转脸朝一旁的姬心瑶看去,见她脸色发白,神情极不自然,他轻笑了一下,对阿凤说:“然后呢?”
“您不还有我吗?我会好好侍候您的。”阿凤一脸渴求地看着屈巫。
有你?你不过是长得与我心爱的女人有几分相似,我多看你两眼而已。你以为就能代替了她?屈巫的眼底寒光一闪,脸一沉,冷冷地说:“擅闯禁地,触犯门规。你自裁吧!”
“不,不要杀她。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姬心瑶冲过来,拉着屈巫的衣袖恳求着。
屈巫眼光柔柔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人家都把你说得那样不堪,你还心软要留她性命。可她的命断不能留,并非因为你,而是她擅闯了禁地。我不得不绝情。
这个地方是前辈门主,将七杀门的诸多机密从总门堂搬迁到这里,密室里不仅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更有七杀门和江湖门派的武功秘籍,一旦泄露,将会引起一场无法预测的腥风血雨。所以,我才杀了那么多的禁卫。任何一个外人闯进来,都不可能让他活着下山。
屈巫竟然让她自裁。阿凤心里凉了半截。她原以为屈巫多少对她还有一丝情意,可自始至终,他的眼光只有在看姬心瑶时才流露出温情,看其他的人都是冷冷的,看她更是冷成了冰。
都是那个狐狸精,他已经被她迷得七荤八素了。如果没有姬心瑶,他一定还会向以前那样,默默地看着自己微笑,不拒绝自己为他做这做那,他身上的荷包和丝帕都是自己做的。可现在,他却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
我要杀了她!杀了她,一切就会回到从前!阿凤突然纵身而起,拔剑就向姬心瑶刺去。屈巫大惊,连忙将姬心瑶护在身后,顺手一掌击去,阿凤踉跄了几步就倒在了地上。
屈巫看了眼惊魂未定的姬心瑶,走到阿凤身旁蹲了下来,见她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重重地叹了声,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我、恨她!”阿凤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说,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一见屈巫出现,更是勇气倍增,正要大显身手,却被他喝退下来。
屈巫将姬心瑶交给一位弟子,又示意另一个弟子看好阿凤。他飞身直起,一道剑光,俨如匹练,犹如白虹,所有的人还没看清楚,地上已经倒了一片。
禁卫长呆若木鸡。他根本没想到屈巫的武功如此深不可测,根本没见他如何出手,仅是用剑气就杀了那么多的人。自己若想在他手上走个一招两式的,则只有用蚍蜉撼树螳螂挡车来形容。他连连后退,想溜之大吉。
屈巫冷冷地用剑拦住了他,说:“你原先是子夷身边的人吧?只是你擅闯了本门的禁地,我实在无法留下你。”手起剑落,禁卫长已经倒在了地上。俄顷,所有的禁卫都倒在了地上。
阿凤浑身哆嗦,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来的屈巫,翻滚的杀气和怒意,让她感受到了彻骨的凉意。她根本没有想到屈巫的武功如此高强,杀几十个禁卫高手竟如切菜一样简单。更没有想到,他连杀几十个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里是七杀门的禁地?作为弟子,阿凤自然知道触犯门规,该当何罪。绝望,在她的心里升起。可是,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凭什么,那个女人就被他呵护有加。刚才,屈巫轻揽姬心瑶入怀的那一瞬,再次深深地刺痛了她。
屈巫从袖中抽出一方丝帕,玩味地看了看,仔细地将昆吾剑擦拭干净,入鞘。随手,将那丝帕扔到了地上。
“昨日你对夫人说了什么,再复述一遍给我听听。”屈巫终于走到了阿凤身旁,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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