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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晋国附近的几个小国都属氐门,氐门韩长老在晋国。”
“今晚这事蹊跷,到底是谁要我的命?”屈巫见筑风摇了摇头,便继续说:“告知韩长老,日夜关注晋王宫和郑王宫。”
“传在齐国经商的弟子,全数收购齐国盐务。”
“告知各门长老,在各国都城设立盐市。”
筑风退下后,屈巫在屋里转着圈儿,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
十年了,愧对师傅临终对自己的重托啊!屈巫不禁一声长叹。
往事像走马灯似地在屈巫的脑海里转着。二十年前的一个机缘巧合,年少的屈巫结识了七杀门的门主过氏,过老门主也不知看上了屈巫哪点,偷偷将一身绝学教给了他,却嘱他不可在人前张扬,不可告知外人自己是七杀门的弟子。
屈氏一门世代文人,师傅让他隐身正合他意。因此,即使七杀门内,也无人知道屈巫是七杀门主的嫡传弟子。
直到过老门主突然被人暗害,强撑着最后一点气力传来屈巫,老门主的近卫筑风才知道他是接班人。
但是,七杀门内,朝堂上下,江湖之中,除了筑风仍然无人知道楚国文臣屈巫大夫竟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七杀门主。
接任七杀门虽非屈巫本意,但屈巫还是尽自己所能打理着七杀门的一切。十年来,虽然自己从不露面,一切事务通过筑风传达到各门长老,但七杀门在江湖中的声誉却是一日强过一日。
不过,师傅的临终遗言,一是废了大师兄,二是走正道。这两件事却一直困惑在屈巫的心头。多年来,七杀门独步江湖,难道走的不是正道?师傅为何要让自己废了大师兄?而且这大师兄在哪?是谁?至今查不出个头绪。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远处传来阵阵公鸡打鸣。街上性急的店家已经开始下门板了,贩夫走卒也渐渐有了走动。都城新郑又开始了它平静如水的一天。
门外传来侍从芈和的轻问:“大人,您起来了吗?”
屈巫起身拉开门,没有表情地说:“用罢朝食,起程陈国。”
屈巫一行到了城门,却见城门紧闭,城内城外行人皆被告知,城中戒严,所有人不得自由出入。
芈和向守城将士打听,得知昨夜城中有人被杀,现正在挨家挨户搜拿凶手。
芈和找到守城的将官,陪着笑脸说:“我家大人乃楚国使臣,出使贵国的使命业已完成,可否通融?”
“不可!”那将官一口拒绝。
芈和一急之下,言语上便有些粗鲁,最后竟与那将官推搡起来。筑风按捺不住心中的气愤,上前便将那将官撂倒在地,喝道:“你倒是开不开城门?”
瞬时,城楼上和门口的将士们全部架起弓箭,对准了马车和人。
屈巫见状撩起门帘正要出马车,却瞥见大司马易韶骑马从远处而来,便又缩回了马车。
易韶见筑风将守城的将官摁倒在地上,脸色沉了下来,怒喝一声:“大胆!”
全体守城的将士一见大司马动怒,立马喊声震天,甚至有人将刀和剑架倒了筑风与芈和的身上。
屈巫慢慢地下了马车。他对着易韶了个揖,喊了声:“司马大人!”转身又向筑风喝道:“不得无礼!”
筑风松开手,将架在自己身上的刀剑扒拉到一旁,准备走到屈巫身边。
不料那将官气哼哼地抢过一把大刀就向筑风的后背砍去,筑风听得后面有风,侧身让过,一见他不依不饶的样子,不禁恶向胆边生,正欲拔剑,却听得屈巫一声轻哼,筑风赶紧跳倒了易韶的后边。
易韶一扬马鞭,将官的刀落到了地上。易韶威而不怒地说:“开门,让屈大夫离开。”
守城将官低声说:“司马,世子有令……”
易韶阴沉地说:“开门,没听到本司马的话?”
守城将官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挥手让将士们打开了城门。,!
是,晋国附近的几个小国都属氐门,氐门韩长老在晋国。”
“今晚这事蹊跷,到底是谁要我的命?”屈巫见筑风摇了摇头,便继续说:“告知韩长老,日夜关注晋王宫和郑王宫。”
“传在齐国经商的弟子,全数收购齐国盐务。”
“告知各门长老,在各国都城设立盐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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