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怀表跟哈梅迪怀表的铺子,就隔了一条走廊。
韦宝将对方铺子里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
虽然人气上面,对方明显旺很多,但是实际成交的怀表数量,却是比城南怀表铺子多的有限。
这让韦宝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看出来了,这怀表的起步价最低的也要一百零一个银币,根本就不是普通百姓能够买的起的;甚至小有身家的人,也舍不得购买如此昂贵的怀表。偏偏不管是我们,还是其他的怀表作坊,每天的产量虽然比永平怀表要高,但是整体来说,产量也都非常有限,所以不会去太大的降价动力。”
不用韦宝多说,一直关注着旁边铺子动静的韦思仁,也留意到了整体变化。
“是的,就是如此!所以其实前几天的广告战,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意义,除了让百姓们知道有怀表这么一个东西之外,对实际的销量没有太大的贡献。因为会买怀表的人,哪怕是没有这些广告,也会去买;而买不起的人,哪怕是天天见到这些怀表广告,也还是买不起。”
韦宝的这个观点,从短期的销量来看,显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过,很显然他没有考虑到品牌影响力之类的东西。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有一个疑惑一直没有搞明白。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什么那个波斯胡商居然没有露面呢?”
长安城中,胡商不少,身家丰厚的也不在少数。
但是能够让勋贵们记住名字的,其实没有几个。
而这个哈梅迪,就是少数几个人之一。
韦思仁也是认识他的,本来他还想过去打击一些这个胡商,结果却是连影子都没有看到。
难道他知道自己准备欺负他,所以躲着不来?
不应该啊!
“确实有点奇怪,不过谁知道会不会是因为这几天准备开业,哈梅迪是不是忙坏了,把身体给搞垮了呢?要不然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可能不来的。”
“算了,不管他们了!其他几家铺子的情况都怎么样呢?”
“卖的都还可以,各家都有自己的亲朋好友来捧场,场面颇为热闹,不过初步的统计了一下,应该都没有我们卖的多。”
“那就好!你让作坊里的匠人们多努力一下,尽量把每个零件的生产技术都掌握下来,到时候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产能问题,也可以首先跟永平怀表靠拢,将尺寸做的小一点。”
韦思仁习惯了所有的零件都尽可能的由自己作坊生产,他们的马车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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