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离别,曲尽人散,公主道出当世多少人的无奈。想起了那句话,多少琴心剑魄终不在,徒留人间晴与雪。
与公主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以至于到了晚上,我罚抄的1o遍的正名篇还剩下一大半未完成。手好酸好痛,这都是谁害的?越想越来气,冷战政策必须执行不殆。所以从张良走进屋子到现在,我只抬眼冷看过他一眼,没说一句话,房间里安静地只有我们翻竹简声音。
夜深,我有些抵挡不住睡意,手撑在下巴手上重复机械的抄书动作,也顾不上笔下的字龙飞凤舞。张良摇摇头,拿过我抄好的一篇课文,拿起笔,在竹简上写着什么。我凑近一看,他写的正是正名篇,而且笔下的字居然模仿地和我字迹一模一样,我了然地点点头,又不放心地问了句:“荀师叔会现吗?”
他淡淡道:“会。”
我汗颜:“那你还写,这样不是害我吗?”
“放心,荀师叔不会罚云儿,但如果云儿把正名篇抄成了鬼画符交给师叔,我就不能保证了。”
我困地脑子也转不动去想他话里的意思,交代了句道:“你不要再忽悠我哦!否则……”还没说完,已经不敌睡意合上了眼。
第二日,我拿着1o遍正名篇交予荀子。结果很不幸,下课后,他罚我回去抄写双倍,2o遍,意思是既然张良要帮我抄,那么两人就要交双倍。
这到底是张良故意的还是他失算了?我似乎更倾向于相信他的智商,估摸着自己大概又被整了……。
我有些郁闷,心情不佳,路过射箭场,见到天明耸拉着脑袋又被罚站,便走上前想与同命相连的他交流几句受罚的心得,还没说上一句,身后就听到张良的声音。
“子明,又出来透气啦?”
天明看向张良,有些小撒娇的摸样道:“三师公,还是你对我好。”
“哦?为什么?”
“你上课不会罚我,师尊上课,我老是被一个人罚站。”
张良温和一笑:“今天你会高兴点啦。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一起站了。”
“嗯?是嘛?谁呀?”
张良指了指射箭场上的少羽。
少羽手持弓箭,面容肃穆,弓已拉全满却仍旧在用力张弓,仿佛体体内压抑着满腔的愤懑需要泄出来。
“子羽,这样下去,弓弦就要被拉断了。”弟子们担忧地看向少羽,提醒道。
原本一直端坐于一边的伏念突然站起身来,上前一把拉住少羽的手臂,厉声道:“六艺中的射箭是为了磨练你,在面对目标时,平静的内心和贯注的意志,但是现在的你,两者都不具备。”
“才不是这样!”少羽出人意料地大声反驳道,大家目瞪口呆,要知道平时他都是三好学生的形象。
伏念并没有怒,只是威严地问道:“不是吗?”
“儒家说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全是些没有用的空话!”少羽居然公然顶撞伏念,还挑衅儒家的主张,而且说地如此义愤填膺。
“没用的空话?”伏念脸一黑,沉声质问。
“哼,整天躲在家里念书、骑马、射箭,根本不管外面的风云变化,怎么治国?怎么平天下?才不要浪费时间学这些没用的的东西!”他将弓箭重重扔掷在地上,愤恨的声音,犹若冷而钝的刀刃,“我要学万人敌的真本事!”
“嘿,这家伙终于说出了我的心声!”天明眼睛一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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