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绥绥对着山箬道:“守好门,别把狗东西放出去。”
“卧槽!”屠虎带血沫的口水啐到地上,这是人说得话么!“老子干死你!一齐上!”
他刚才就是大意了,他还不信他们仨还收拾不过一小娘们。殊不知,李绥绥自小耍得一手好枪,那扫把岂在话下,更何况,今日李绥绥心气是真不顺。
于是,心气不顺的小娘们没留情,要么扫把头戳之,要么一棒子敲之,再不爽,一脚踹之,每回汉子们要欺近她身,山箬就适时一记闷拳解围。
李绥绥一边痛打落水狗,一边怒声教训:“刚学会几句人话就乱吠,嘴巴还这么臭,要睡你姑奶奶?姑奶奶叫你有这非分之想。”话音才落,就闻得一声惨无人寰地嚎叫,其中一个跟班捂着下身就跪到地上去。
另两人见着那扫帚呼之又来,全然忘了反抗,纷纷捂住下身,李绥绥一敲一个闷棍上头,跟着木屐底子就与屠虎的脸亲密相接。
又是一道狼嚎好不凄厉,屠虎捂着出血的脸,惨叫未完,扫把杆直穿双膝间,屠虎一愣,棍子势如破竹,自下直劈而上。
“啪”地一声,屠虎眼前一阵黑,心里只叫骂一声:“卧槽,要断子绝孙了。”人就疼昏了过去。
李绥绥还不罢休,一抽手,扫把头直戳他脸,瞬间那张本已糟污不堪的脸又是血肉模糊,昏迷的人生生给戳得转醒。
屠虎连生绝望,只满口求饶:“姑奶奶,我错了……求放过……再不敢……啊……”
李绥绥板着脸,邪火未消,一棍子捣进他嘴里,又是一声惊呼,直敲得个大珠小珠落玉盘,碎了一嘴黄牙。
见三人哎哟一地,李绥绥气也顺了一半,凉凉哼了两声,再次操起扫帚,一人一棍子的砸脑袋,还道:“连女人都打不过,想好意思放水钱!你娘没教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么!”
卧槽!你是女人。那三人心生怒骂,却只顾着捂头捂下身,哪里还敢骂出口,一个个已然浑身是血,脸成猪头。
终于,那扫帚架不住,生生给打成两截,李绥绥犹不解气,扔掉扫把又搬起一只花盆,道:“刚才谁要砸姑奶奶?”
三人这回是真吓傻了,哪敢接茬,于是山箬非常厚道地指向屠虎,顿时汉子目露惊恐,连声求饶都没发出,花盆就狠砸而下,人彻底晕死过去。
李绥绥转身又搬起一只花盆。
两个跟班只剩瑟瑟发抖的力气,纷纷告饶:“姑奶奶,我们没砸……”
“对对对,一人做事一人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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