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车渐停,才听得秦恪开口:“对我,你就只有应付是么。”
李绥绥侧头瞥了他一眼,一脸明媚,艳光氤氲,声音却半是忧伤:“欸,夫君大人是我的天,就算应付,也自当全心全意。”
说罢,一串笑声袅袅而起,李绥绥踩着脚凳下了马车,抬脚就往府里去。
“巧言令色!”秦恪嗤笑一声,跟着就下了马车,随她而去。
追至木香园,又跟着入了屋,顺手又将门反锁,李绥绥蹙眉,回身冷眼看着他:“你这又是做什么?”
秦恪唇角含笑,却不见一丝温度:“方才你不是说,自当全心全意应付么,转眼就忘了?”
李绥绥恼色上涌,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身躯凛凛,几步靠近李绥绥身前,俯下身,略微沉重燥热的气息喷在她额间,极为暧昧地道:“你说的对,我对你这身皮相,迷恋得紧,你若尽心伺候,外面的人,也不是不可以遣散……”
李绥绥声音微冷:“说笑而已,怎好……”
“你查得那般仔细清楚,可是心生妒意?”秦恪打断她的话,沉沉的呼吸一路喷到了她颈项间,声音也微哑起来,“恩?倒不若,我们换个形式相处,以后,我日日宠你一人,你也不再去……”
听到这里,李绥绥又一次忍俊不禁:“若是新婚之夜,你有这般觉悟,或许我还信,你怕是忘了,我这具身子如今可是脏的很,你现在倒是不挑食了?”
她挑着眉,媚态入骨,却挑衅至极。
秦恪嘴唇贴上她的唇角,声如呢喃:“我给你机会……”
“是么。”李绥绥声音低柔,唇瓣轻轻迎了上去,带着淡淡酒香,温润柔软,秦恪神思一晃,顿觉唇干舌燥,伸手将李绥绥拥入怀中,在他想要回应时,李绥绥脑袋已向后仰了两分,她看着他,眸色滟滟,唇角笑意慢慢扬起:“可惜,如今,我亲你都觉恶心。”
说着这样的话,她的声音还是那般低喃温柔,秦恪心中一紧,只觉一腔才沸起的火苗就被冰水一浇。
他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手中力道不由地就重了,直箍地李绥绥呼吸艰难,伸手去推他,越是这般,秦恪愈发不休,一手抵在李绥绥后背,将她压在自己胸前,一只手箍在她腰间,束她动弹不得。
李绥绥一脚跺在他脚背,再也没了淡定,只气急败坏地道:“我说……恶心!你听不见!”
“恶心了两年,还未习惯?”秦恪将她抱起,走至榻前,声音清冷,“我跟你说话,你不听,那么,就好好受着,我看你明日如何去会那小公子。”
李绥绥头皮一阵发麻,还欲挣扎,就被秦恪带翻,沉沉的身躯压上,浓重的男性气息,带着燥热的温度,让李绥绥更加退缩:“你起开……我不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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