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斜了她一眼,笑眯眯道:“别乱挖消息,直接带着人去太子府,就说你恍然顿悟,嫉妒,不乐意!”
约摸太子和他爹听到这话能气得呕血,他们就盘算着李绥绥生妒闹事,招来秦恪的不满,偏生,他们家是反其道而行。
李绥绥也没差,吃瘪吃得嚼齿穿龈、怒气填胸。
她办事素来剑走偏锋,就算真要退人,绝对是让太子自己把人求回去,这事没得推,亦只好开动小脑筋,秦恪甫见她眼珠一转,立马将人强行抱上马车,不给她打歪主意的机会。
一路上李绥绥意懒心慵,却强自淡定,大言不惭游说道:“还是别退了吧,多麻烦,你要是实在不喜,放外面去便是……”
秦恪定定回曰:“这是你态度问题。”
李绥绥振振有词道:“我态度端正呢,秦三公子财大气粗风流倜傥,多养两房女人实属正常,反正家里都有一位小妾了,事实上,一和三无甚区别,何必多此一举。”
秦恪哦了一声:“所以,你在暗示我把沐琳儿也退回去?行啊,你退!”
“我哪里是这意思!”李绥绥一板一眼道,“米已成炊!势同白纸滴墨想擦去痕迹!回天乏术矣!”
秦恪心头又腾起一股子野火,直勾勾盯着她半晌,忽地唇角扬起一丝坏笑:“是啊,劣迹斑斑如我,还承蒙公主不弃,趁我睡觉时深情以待,惭愧惭愧……”
“你!”
李绥绥这回被噎得够呛,当下不再吭声,只心下凉凉长吁短叹着,临到太子府还做着无畏抗争,十指死死扒住车厢门死活不下去,嘴里一片悲戚:“枉我李绥绥英明一世,士可杀不可辱,你给个痛快吧,我开不了口我不去……”
见她哀哀抵赖,秦恪亦觉好笑,却不肯就此放过她,一脸俨乎其然,又是威胁又是哄。
两人尚且僵持,苍梧已去门房通报折返:“太子不在府中,说是一早去往城外巡视河渠工事。”
秦恪盯着漫天雪屑,若有所思:“这天气,他会亲自去监工?”
李绥绥暗舒一口气,心情立马好到起飞,眉毛一抬,声音压得略低,笑道:“估计有倒霉事了呗。”
秦恪闻言,心中立生警惕:“你这是未卜先知呢?还是又给人设套了?”
“你猜?”
还猜什么猜!秦恪面色渐渐凝重:“李绥绥,别玩过火了,那是太子!”
李绥绥微微颔首,打着哈哈道:“回吧回吧,白走一趟,柏明约了人来表演藏擫戏法,我想回去看,外面太冷了……”
“少来这套。”秦恪双眉一轩不怒自威,将风帽往她头上一压,坚决道,“太子府又不是没人,你去寻太子妃,好好把事情办了,我在马车上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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