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绥绥,你怎么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李绥绥,你这个荡妇!”
……
秦邈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将她从漩涡中拉回。李绥绥满头大汗,浑身滚烫却直哆嗦。此时天光还未大亮,身边的人已不见,满屋的狼藉已经清理规整,若不是一身僵疼,仿若刚刚也是一场噩梦,她的双脚已缠上绷带,连唇角都散着淡淡的药味。
这已经不知是多少回了。
从两年前新婚之夜,秦恪发现她不是处子,将她狠狠凌虐一番,各种羞辱之词无所不用其极。
李绥绥的三观被重新刷了一遍,也就明白此人人前八面玲珑,笑意谦然,人后如何变态,穷凶极恶。如此,李绥绥二话没说就和他打了一架。
新婚第二日,秦恪就在她房里与侍女苟且,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上前对着一双赤条儿就是一顿乱踹。
再然后,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她好像就淡定下来。
于是,人前貌合神离尚且和睦,人后鸡飞狗跳已然乱套。
李绥绥唯一的安慰,便是秦恪势大有钱,还拥有盘根错节庞大的人脉网。这样的相处模式下,李绥绥再没有半分客气,随意挥霍起他的人脉便利,事半功倍地累叠起自己的势力和财富。
就如秦恪所说,他都知道,他默许纵容,她靠着他,她树大却根基不稳,她还需要他,可那有什么关系。
李绥绥又闭上了眼,裹了裹被子,色相而已,她有什么给不起。
来日方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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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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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缪得李绥绥的引荐,如愿进丹阙楼做起了表演傀儡戏的艺人。
巧合之下,他被分到了辞镜的隔间,辞镜善拓枝舞,他见过两回,画着惨白浓妆,一身金缕银铃,细腰摇曳身姿翩然,生生跳出了女子的婀娜婆娑。
然后辞镜穿梭在一众酒色之徒中,笑颜承欢。
章缪颤抖,忽然觉得自己错了。
这丹阙楼里表演傀儡戏的也有一波,技艺自然在他之上。
他曾经和父亲在街头巷尾表演,也是博得阵阵欢喜叫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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