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秦恪舔着齿间的血迹,怒容消减,伸手扯开腰结,“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牙齿硬。”
李绥绥已然目赤欲裂:“硬你大爷,祝你永生不举!”
秦恪的身躯沉沉地压下来,捉住她双手,满声戏谑:“你家夫君你还不知道?”
质疑那般也不能质疑男人那方面,于是秦恪以实际行动,以为证身。
蛮横粗暴得让李绥绥倒抽一口气,终于破口大吼:“你这个混账……禽兽……迟早我会杀了你!杀之前我会阉了你!秦恪!你不得好死……唔……”
骂声被男人的嘴堵了回去,李绥绥满心咆哮,张口就咬,秦恪吃痛也不甘示弱,唇齿融着血沫以最原始的方式搏斗着。
李绥绥唇上已无完好,抓心挠肺红了眼,咬住他舌尖就不放。
这回是真疼了,秦恪“嘶”了一声,猛地撞向李绥绥,力道不轻,才得以脱口,他随即又一口咬住李绥绥的肩侧,似乎连同她的骨头都要咬碎去。
面对秦恪的丧心病狂,李绥绥狂怒不止。
声音穿透了整个木香园,外面站着的青萝和绿芜已然吓得面无人色,焦急地团团转,却又不敢拍门。
“别人碰得,我就碰不得?”秦恪眼里盛着讥笑,满是血的薄唇摩挲在她颈边,“你在我面前装矜持,在别人那做荡妇。怎的?我没满足你?”
说着,牙齿又在她颈间狠狠一咬,动作就更狂野。
李绥绥一张小脸刷白,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声音更加凌乱:“秦恪……我要你死,我要你全家都死……你最好杀了我……你……你滚下去……滚!”
最后一声似乎嘶吼用尽所有力气,破碎得已无人声。
“呵。”秦恪只一声冷笑回应……
暴烈的欢好,持续到了丑时正。
一轮上弦月挂在中天,无星无云,孤单又寂寥。
李绥绥惨无人色,身体蜷缩成一团。
秦恪轻抚着她的脸颊,微笑:“现在这样才乖,你要知道,你现在除了一身姿色,什么都没有了,你借着我的势,那就用心讨好我……我若高兴,你也不必大费周折做那些个事情……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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