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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第1页)

用牡腞u房算个什么?最可喜的是,韩消愁儿的Ru房不仅大,而且匀称,每次宽衣解带,祝日念将那对Ru房捧在手里,便像捧着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心中泛起神秘的冲动。韩消愁儿另一个妙处是她的Xing爱,往往没等西门文革进入,韩消愁儿就花枝乱颤,嘴唇抖动得像两块琴片,不停地呻吟,发出哼哼声,催人加速兴奋。这么个“哼哼型”的尤物,活象是一枚熟透了的杨梅,稍微一碰就会流出汁液,让祝日念欲罢不能。

祝日念在城郊租了幢房子,包下韩消愁儿当二奶,一方面享受消愁儿的乐趣,另一方面,想想韩消愁儿以前那些身世,又不得不发愁。原来,韩消愁儿是清河市歌星韩金钏儿的侄女,原为清河市郊的一个菜农,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她不甘落后,扔掉扁担粪勺,从农村包围城市,到夜来香酒店当服务员。在这期间,韩消愁儿认识了一个戴眼镜的城市青年,皮肤白皙,眉清目秀,像一介书生,好不惹人喜欢。几番眉来眼去,二人好上了,那个戴眼镜的青年叫何两峰,人称何二蛮子,原在一家街办的小五金厂当工人,后来厂里效益不好,何二蛮子下岗,摆了几天地摊,没赚到什么钱,于是干脆什么也懒得做,整天甩手满街东游西逛。

韩消愁儿对何二蛮子的第一印象颇佳,觉得此人文质彬彬,温柔善良,今后一定能体贴人。谁知道第一次约会,何二蛮子就在柳树林中掀翻韩消愁儿,强按在地上成了那事。韩消愁儿好不委屈,捂着流血不止的下身嘤嘤哭泣,何二蛮子紧锁眉头,一边系皮带一边低声说:“别哭了!”韩消愁儿不听,依然嘤嘤哭个不停,何二蛮子扑上来,双手扼住韩消愁儿的脖子:“再哼哼一声看我不扼死你——”韩消愁儿惊恐地回头一看,何二蛮子的眼镜片后面闪烁着一道凶光。

尽管如此,韩消愁儿依然认为何二蛮子很酷,没事做的时候,何二蛮子常常骑着摩托车,带她出去兜风。在韩消愁儿眼里,何二蛮子是个很有本事的人,每隔三两天,何二蛮子便会换辆崭新的摩托车,韩消愁儿曾经问过那些摩托车的来路,何二蛮子瘪瘪嘴说:“你只管坐车就行了,管那么多鸟事做什么?”韩消愁儿也就不再多问,头靠在何二蛮子的后背上,双手将他的腰搂抱得更紧,仿佛害怕被他扔下了似的。

后来案子发了,何二蛮子是盗窃摩托车集团的首犯,被判刑五年,进了号子。也就是在何二蛮子蹲大牢的时候,祝日念见缝插针,同韩消愁儿勾搭上了,将她包下做了二奶。在清河市,何二蛮子也是个名人,他的出名在于他的刁悍凶狠,对于这种滚刀肉似的混混儿,人们唯恐避之不及,谁也不愿意同他有什么瓜葛。

但是祝日念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打从知道韩消愁儿是何二蛮子的旧日相好以后,祝日念心里就开始发虚,无论做什么事,仿佛都有个影子在身后跟随。他心里清楚,那个影子暂时还只是他想象,但是总有一天,这个想象中的何二蛮子,会变成个真实的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那也许就是他倒霉的日子。

谁知道何二蛮子从牢里出来后,一连十多天,居然没来找他的麻烦,有一次他们对面走过,何二蛮子也没多吭声,只是用略带不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祝日念想,几年的牢狱生活,兴许已把这人的锐气磨灭了吧。这么一想,祝日念胆子又大了起来,逢上机会,依然偷偷摸摸同韩消愁儿幽会。

这一日,祝日念约了韩消愁儿,到市郊风景区逍遥山庄玩乐。进了房间,祝日念搂住韩消愁儿,久久舍不得松手,翻来覆去说着同一句话:“心肝宝贝儿,我想死你了。”韩消愁儿嗲声道:“人家也想你哩。”祝日念激动万分,解开韩消愁儿的衣扣,要去摸她那对硕大的Ru房,韩消愁儿扭捏一会,低着头,红着脸儿,乖乖地接受祝日念的抚摸。

接下来的活动是脱衣解裤。这天,韩消愁儿穿了条褚红色牛仔裤,皮带把腰身束得紧紧的,祝日念一边解她的裤子,一边开玩笑说:“好久没有操练,业务也生疏了。”韩消愁儿道:“不用急,没有人催你,慢慢儿享受吧。”说话间,二人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身子上了床,刚开始作运动,忽听门外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人使劲敲门,祝日念还未反应过来,房门已被人踢开了,何二蛮子带着三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站在房子中央。

祝日念吓傻了,身体躲在被褥中直发抖。韩消愁儿从被窝中钻出来,慌乱地穿好衣服,捂着脸躲到一边去了。何二蛮子努努嘴,三个大汉像三条训练有素的狼狗,呼拉一声蹿过来,将祝日念按在被褥中,恶狠狠一顿毒打。祝日念何曾吃过这种苦头,双手抱头,一边躲闪一边求饶。足足十多分钟,眼看打够了,何二蛮子朝打手们使个眼色,三个大汉这才住手。

何二蛮子来回走了几步,冷声说道:“姓祝的你听着,三天之内,给老子送十万元来,这事就算了结,不然的话,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还要闹得你名声狼籍。”见祝日念不吱声。何二蛮子又威胁道:“是不是还想挨揍?”说着努努嘴,那三条大汉又准备动手,祝日念慌忙答道:“大爷们别打了,孙子认栽就是。”何二蛮子叮嘱道:“这事你要是敢报警,小心脑袋搬家。”可怜祝日念,此时像只任人宰杀的羔羊,只有乖乖点头的份儿。

祝日念同意拿十万元的补偿费,何二蛮子这才作罢,一手搂着韩消愁儿的腰肢,亲亲热热走出了这间屋子。看着他们的背影,祝日念想了好一会儿,总算明白过来:原来,他一直倾心相爱的韩消愁儿,竟同何二蛮子串通好了,设下这个圈套让他钻的!明白是明白了,心中却十二万分惆怅,爱情如此虚假,婚外恋如此靠不住,活生生的事实,给祝日念上了一课,看来,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不抓紧,还真的不行啊。

惆怅之后,又是一阵发愁。何二蛮子强要十万元,期限只有三天,钱从何来?家里存折上,凑足了只有七万多,而且那些钱,是他们夫妻所有的积蓄,动那笔钱,等于给这个三口之家釜底抽薪,再说一旦被妻子知道,这个家就毁了。更加重要的是,如果那样的话,他同韩消愁儿的瓜葛,也将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祝日念的政治生命,也就到了尽头。众所周知,在机关工作的同志,最怕的一条,就是被宣布政治生命完结,祝日念思前想后,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懊悔。

万般无奈之际,他想起了十兄弟中的龙头老大西门庆。于是匆匆忙忙,赶到了岫云庵,来找西门庆讨主意。

02

祝日念简要说完情况,从腰里掏出个鼓鼓囊囊的纸包,塞到西门庆手中,说道:“庆哥,这是一万块钱,求你无论如何帮小弟一把。”西门庆推辞道:“拿银子作什么?日念,你平日也是知道我的,任凭什么事,只要是为朋友,我两肋插刀。快把钱收回去,别辱没我了。”祝日念道:“庆哥,你别推辞,办事总得找人,这钱先拿去打点。”西门庆这才将钱收下。

西门庆道:“进去吃顿斋饭吧,应伯爵、云里手、白来创他们都在里边。”祝日念有事在心,不肯在岫云庵多留,执意要走,临走前反复叮嘱:“庆哥,这事全拜托你了,明天是最后一天,何二蛮子那人,是出了名的混混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西门庆拍拍祝日念肩膀道:“你放心,我今晚就回清河去找人。”祝日念这才转身,匆匆上了回城的公共汽车。

重新回到斋菜馆的包厢里,餐桌上一片狼籍,旁边搁着一大排空啤酒瓶,数一数足足有十六个,应伯爵满嘴喷酒气,正在讲一个醉鬼的故事:“有个醉鬼夜晚回家,爬到床上叫醒老婆,说:‘亲爱的,咱们家闹鬼了。’他老婆被从睡梦中吵醒,不耐烦地问:‘你说什么?’醉鬼道:‘我刚才回家,去上厕所,一开门,灯就亮了。’老婆问:‘真的?’他点点头说:‘千真万确!’老婆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还感到有阵阵阴风吹出来?’醉鬼连忙说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这时,老婆狠狠打了他一巴掌,骂道:‘死醉鬼,这是你第三次喝醉了,尿尿在冰箱里!’”

餐桌上的一群人大笑起来,韩金钏儿笑得弯下了腰,秦玉芝笑得捧肚子叫痛,林彩虹笑得差点将一口饭喷出来,吴银儿边笑边拍桌子,嚷嚷道:“这一巴掌打得解气,我们女人,平时受这些醉鬼的窝囊气太多了。”李瓶儿抿着嘴,保持笑不露齿的古典美女风范,轻声说道:“应大哥真缺德,世上哪有这种糊涂人?”

常时节这天的主攻目标是韩金钏儿,见韩金钏儿高兴,常时节也来了兴趣,自告奋勇地说:“我来讲一个应大记者打麻将的笑话。有一天,应大记者同三位小姐打麻将,我在一旁观战,一付牌,打着打着,眼看成了黄庄,坐在下家的小姐生气了,不满地埋怨说:‘应大记者老是在我下面碰啊杠的,把我搞死了。’第二个小姐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说:‘我一直在自摸一洞,哪晓得应大记者一人就摸了三个一洞。’第三个小姐不无幽怨地说:‘我一直在等么鸡,可是应大记者始终捂着他的小鸡不肯放一炮。’”

吴银儿笑着问道:“应花子,这事可是真的?”应伯爵道:“听他胡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故事,说给诸位听听,逗个乐子。”应伯爵清清嗓子,说道:“有一回,常时节从深圳参观归来,对他爹说:‘深圳有一种机器,真叫先进,这头放进去一头猪,另一头就出现了香肠。’大伙儿猜猜,他爹怎么教训常时节的?他爹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去问你妈,这种机器家里就有,我这儿香肠塞进去,你这头活猪就出来了!’”

众人哄地一声笑了起来。常时节胀红了脸,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怏怏说道:“应大记者,你这张油嘴,不愧为清河第一嘴,我说不过你,认输行了吧。”应伯爵谦虚地回答道:“哪里哪里,离党和人民的要求还相差很远。”西门庆听了会儿荤笑话,见服务小姐在旁边已等候多时,便倡议说:“不如收了这桌斋席,去唱卡拉OK。”众人欢呼雀跃,拍手称快,于是一群人前呼后拥,朝卡拉OK歌舞厅那边走去。

一进卡拉OK厅,西门庆兴致盎然,要了间包厢,点了一碟开心果、一碟牛肉干、一碟核桃仁、一碟鱼皮花生、两包口香糖、两瓶葡萄干红酒,坐在沙发上,拿起话筒,要和韩金钏儿来首合唱。应伯爵将韩金钏儿朝西门庆跟前推了推,说道:“难得西主席有这么好的兴致,金钏儿可要好好发挥哟。”西门庆左边拥着李瓶儿,右边拥着韩金钏儿,谦虚地笑道:“即使发挥再差,人家也是歌星的嗓子,比我强百倍哩。”

第一首歌是《纤夫的爱》,西门庆一边唱一边摇晃身体,作出纤夫拉纤的姿势,朝韩金钏儿挤眉弄眼,韩金钏儿嗲声嗲气地应和着,拿块手绢遮住半边脸儿,像个害羞的少女。

歌唱完了,一群人纷纷叫好,接下来二人又唱《你悄悄地蒙上我的眼睛》。西门庆半闭着眼睛装纯情,此刻仿佛成了天下第一号处男,唱着唱着,西门庆溜到韩金钏儿身后,学着歌词中唱的,果真用手蒙住了她的眼睛,韩金钏儿也十分配合,身体煽情地乱扭,像条活蹦乱跳的鱼,尖着嗓门叫道:“瓶儿姐,你看庆哥,哪像个领导样儿?”李瓶儿只顾抿着嘴笑,懒得去动一动身子,白来创在一旁道:“金钏儿,领导就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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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醇酒和美妇人相伴,时间过得特别快,西门庆早把祝日念的托咐的事忘到九霄云外,直到李瓶儿接连打了好几个呵欠,满脸露出掩饰不住的倦意,西门庆才想到时辰不早了,弯腰对李瓶儿道:“你先去睡吧,玩得太晚,恐怕会伤了胎气,对我们的宝贝成长不利。”李瓶儿撒娇道:“不嘛,我等你陪我一起去睡。”西门庆本来还想再唱几首歌,这会儿也只好收起雅兴,搂着李瓶儿的腰站起来,要向众人告辞。

应伯爵道:“庆哥走了,我们哪还玩得上劲?”韩金钏儿、秦玉芝、林彩虹等几个也说,唱来唱去几首老歌,没多大意思。吴银儿本来还想多玩会儿,一听大家都说要走,只好改口道:“不唱了不唱了,再唱下去,这庵里的尼姑就该骂我们了。”于是,一群人走出卡拉OK厅,踏着月色,回到岫云庵宾馆。

西门庆与李瓶儿同住一间房,这没什么说的。云里手在工商局当科长,腰包里比较暖和,很快被秦玉芝抢着挽走了;画家白来创虽说不太富有,但出手大方,也是受小姐们欢迎的对象,被林彩虹要了;剩下应伯爵、常时节二人,因为平时给小费不积极,这会儿颇受冷落。

应伯爵一张油嘴,及时展开自救,过去搂住吴银儿的小蛮腰,嘻笑着道:“我们老夫老妻,谁也别挑谁了吧。”吴银儿啐他一口,说道:“你真是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话音未落,被应伯爵拦腰抱走了。留下一个常时节,像被人挑剩下的烂梨,好不尴尬,他鼓足勇气,上去拉了韩金钏儿的手,温柔地说了几句什么,韩金钏儿腆着脸儿笑了,同他进了最后一个房间。

03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西门庆揉揉眼睛,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李瓶儿早已起床,这会儿见西门庆醒了,赶紧递上件皮背心,催他快点穿上。难得有女人这般细心,西门庆有几分感动,亲了李瓶儿一口,提着裤子,去卫生间解小溲,扭头一看,台面上放着洗漱口杯,上面搁着挤好了牙膏的牙刷,不用说,那是李瓶儿干的。

想想昨天夜里,李瓶儿搂着他的脖子,口口声声叫他“我的亲亲”,那付巴心巴肉的模样,让西门庆欲火中烧,一连三次爬上李瓶儿的身体,同她做成了好事。这会儿,西门庆走路有些恍惚,身体好象被人掏空了,形同风中芦苇。他将李瓶儿搂过来,调笑道:“瓶儿,都是你弄的,害得我现在一点劲也没有。”李瓶儿扎在他怀里撒娇道:“庆哥,你还说呢,昨天夜里,我的心情好矛盾,又想要你,又怕你累坏了身体。”西门庆道:“好瓶儿,只要你要,我随时随地都会满足你的。”李瓶儿道:“庆哥,我给你提个意见,你在外边玩小姐,我不反对——反对也没用,但有一条,千万要保重身体,即使不为我着想,也该为我们的宝贝着想。”

西门庆像个演戏的小丑,做了个滑嵇动作,然后伏在李瓶儿肚皮上,默默听了一会,说道:“昨夜里那么折腾,该不会惊坏了我们的小宝贝吧?”李瓶儿笑着说:“怎么没惊吓着,刚才他还给我提意见,一个劲地踢我哩。”西门庆一边抚摸李瓶儿的肚子,一边关切地说:“怀了宝贝,可不比从前,营养要好,还不能累着。”李瓶儿连连点头称是。

西门庆像是想起了什么,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纸包,那是昨天祝日念送他的一万元钞票,西门庆从中数出五千元,递到李瓶儿手上,说道:“拿这钱买点营养品,滋补一下身子。”李瓶儿推辞几句,终于还是收下了。

回到清河时,已是下午一点多钟。一路上,西门庆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全都是祝日念打来的,催问西门庆那事儿办了没有。在电话中,祝日念焦急地说:“庆哥,今天是最后一天,你无论如何抓紧点办,何二蛮子是个滚刀肉似的混混儿,我怕把他惹恼了,什么事他都做得出。”西门庆大咧咧地说:“没事的,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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