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到吗?”伏黑惠抚摸着白犬,同时示意黑犬去虎杖那边。
虎杖眯着眼,感觉自己的腿部被蹭了一下,差点跳起来:“哇,真的有什么东西。”
逐渐的,他眼里的似乎有了一点模糊的影子,黑犬的身形逐渐出现在虎杖眼里。
“这是式神,这下你应该相信我们说的话了吧。”
虎杖抚摸着黑犬,给狗狗顺毛,神色纠结:“总觉得富有冲击力的情报太多,我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诶,诅咒师?我该相信吗?”
“要从这里开始说明啊。”唐沢流叹了口气,看向乙骨和伏黑,“可以请你们帮忙向这位虎杖同学解释一下咒术界的常识吗?”
“可以是可以,但告诉他没关系吗?”乙骨问。
“没关系,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已经被牵扯进来了,他就是那位诅咒师准备的,两面宿傩复活后的容器。”
虎杖悠仁:“……什么容器,我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好失礼。”
“好了,现在有请你的两位咒术师前辈向你说明,五条老师,我们去隔壁一下。”
五条悟平静地和唐沢流走了,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来,但他内心里已经被唐沢流吐露的这一连串情报给弄懵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和唐沢流出来只会迎来另一波剧透。
“五条老师,还记得我之前说过还不是掀翻高层的时机吗?”唐沢流转过身。
“啊,当然记得……难道说现在”
“没错,如果我说现在正是这个时机,你会如何?”
五条悟似乎愣了下,随即露出笑容:“我已经将信赖交付给你了,这种事情还用说吗。”
“那么,我要做什么?”
唐沢流面带微笑,拿出了水晶球:“还记得之前我为高层占卜关于天元的信息吗?”
五条悟眼罩下瞳孔一缩:“你的意思是……”
“我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但也稍微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们立下一个新的束缚吧,我会诚实的、没有隐瞒地告诉你我占卜到的有关于天元的事情。”唐沢流露出静默的浅笑,在光暗交杂的环境下,显得神秘而狡黠。
“如何?敢和我赌一次吧。”
五条悟沉默了一两秒,嘴边咧出一个略带狂气的弧度:“这不是很有意思吗,我跟了。”
等唐沢流回来的时候,乙骨、伏黑惠已经和虎杖交流完毕,三人看着只有唐沢流一个人回来还颇为吃惊。
“五条老师呢?”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暂时就我们四个人行动。”唐沢流解释道,然后看向虎杖,“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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