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厘清头绪,还请哪位把事情经过,从头说一遍。’,李忱按下众人一遍喊打得声音,话说从头。
‘我来说好了。’,卖布商人抢先说道,‘刚刚我经过这里,现他的驴车断了车轴,摊在路上。我好心得问说他要不要帮忙,谁知道有些人就狼心狗肺,我帮忙把他的车修好,他却说,我停车时候掉得一袋钱是他的。诸位,你们说,这人是不是让丧尽天良。’
‘是阿是阿,人家好心帮你修车,你却想贪墨人家的钱,这也太过分了。’‘我刚刚就看出来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那个卖油的太没良心了。’,一句话说完,众人纷纷附和。
‘你胡说。’卖油商人气得脸红脖子粗,‘分明是我的车轴断了,钱撒了一地,你说,帮我捡钱,让我放心修车,怎么这车修好,钱就变你的了。’‘你才胡说,这钱就是我的。不过就是停车停的急,一下滚下车去。’,卖布商人反驳,两人立刻又吵了起来。
‘别吵了。’,李忱虎吼,‘你刚刚说,钱是你得?’,李忱一指卖布商人,‘对。’,布商昂着头。
‘从头到尾,钱都在你车上,只有停车时候掉了下来?’‘然也。’‘卖油的没碰过?钱不是卖油的?’‘没错。’
‘确定不更改?’‘事实经过就是如此。’,李忱点点头,一指卖油的,‘你说,你刚刚忙着修车,钱都是他帮忙捡得?’‘就是这样。’,卖油的还想多说两句,李忱挥手制止他。
‘谁有能盛水得,最好是脸盆之类得。’,一个围观档拿出自家用得脸盆,出门在外,虽然客店会提供脸盆什么,可是就是有人愿意自己带。
李忱把水倒进去,然后拿起脸盆,‘诸位请看,这是水,普通得水,请诸位看过。’
虽然不知道李忱玩什么把戏,但是众人还是上去围观了一下那盆水。李忱把水放在路中间,麻烦一个自愿者弯腰当作桌子,然后脸盆放在上面,供人参观。
‘诸位都看过了,就是水吧?’‘对阿,就是水而已。’众人点头,‘你们也看过了,就是只有水?’李忱问两个当事人,两位当事人一起点头。
‘那好,接下来…。’,李忱拿起钱袋,份量还不轻,不过李忱就拿了个短途,然后打开钱袋,‘诸位看了,这钱就是从钱袋里面拿出来得。’,李忱高举铜板,然后在众人注视下,丢进水里。众人都好奇得探头看,丢进水里,就知道这钱是谁得?
‘把他抓起来,你撒谎。’,李忱皱着头看着水,突然一指布商,‘你就是那个骗子,贪图油商钱财得无耻骗徒。’‘胡说。’布商跳脚,‘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看你就是跟那油商勾结,要来诈我的钱的。’
‘大伙,快把这几个骗子,痛打一顿,抓起来送官,免得更多人受害。’,布商不仅不承认,还要倒打一扒。
‘还不承认,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李忱怒喝,‘大家请看,水面上有什么?’,众人闻言往脸盆看去。
‘好像,有什么飘在水上。’‘对阿,还会反光,阿,是油,水面上飘着一层油。’,有人认了出来。
‘对,就是油。’李忱大喝,怒指布商,‘你刚刚说,钱都是你得,不过就是掉在地上,那怎么会有油?分明是油商得,你贪图人家钱财,想趁人家不方便,偷了钱逃跑。’
‘胡说,胡说八道。’,布商大声反驳,‘不过就是一点油,谁知道是不是谁沾到的,凭什么说那钱就是油商得。说不定就是你刚刚故意手上沾点油,你们两个果然是一伙得。’
‘还想狡辩。’,李忱踏前一步,雄伟得身形,压的心虚不商喘不过气来。‘不然,你自己摸一枚。一个卖布得,收到得钱全部沾了油水,这话谁信。’,说完,李忱又踏前一步。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对不起,我错了。请大伙原谅。’,不仅仅是李忱,其实所有人都看出名堂了,觉得李忱说得没错,纷纷对布商怒目而视,脾气差点得,就要掳袖子打人了,布商眼看众怒难犯,当下承认错误,当场跪地球饶。
‘打他,打死他,打死这个骗子。’,求饶有用,就不需要警察或是军队了,对于骗子,很多人都非常痛恨,当下就上前围炉他,围起来打。
‘多谢李郎君仗义,在下徐州林朗,若不是李郎君,愚一点辛苦钱,都要被那人给墨了。’,成功收回了辛苦钱,油商心情大好,他没忘了是谁帮他把钱拿回来的,人家在收拾那个,因为一时贪念,被人当作骗子得布商时,他赶紧跑来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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