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6军现役的“QJgo2”式高平两用重机枪扫射下,14。5毫米的大口径机枪刮起的金属风暴可以轻松的撕碎虫壳。零星漏网的,也能被战士们居高临下射击消灭。相比大口径的高平两用机枪,军队现在装备的小口径现代步枪表现则很一般,需要近距离对要害进行射击才有效果。武器的威力很大程度上由口径决定,o3和95式步枪表现甚至不如很多地方部队手中的81杠。
有高墙的保护,虫群就是一堆在墙下的活靶子。脱离重机枪射界后,战士们就会用4o火与6o火(4o、6o毫米火箭筒)配合自动步枪予以消灭。打了几波之后,哪怕是新战士,也可以很快克服对虫子的恐惧。
而近一年来,真正让战士们士气低落的,是墙外的世界。远处的经济技术开区已经成为了虫子的巢穴,而在开区与近郊的这一段距离,已经被炮火犁了几次,坑坑洼洼的大地,楼房倒塌遗留的残垣断壁,弹坑中冒着的硝烟,虽然是清晨,但是却给人一种夕阳落幕,正是黄昏的感觉。这种景象看多了,会多人的心态造成很消极的影响。
这如同黄昏一般的背景下,远处又是密密麻麻涌动的虫群。
“操他妈,这帮畜生疯了?这才多久,又上来了!?各连排准备战斗!”一位营长沙哑着嗓子,拼了命的嘶吼着。打了一夜,烂泥一样的战士挣扎着爬起来,端起枪趴在墙头。营长的破锣嗓子还在背后响个不停。
两天三夜了,虫子的进攻没有停过,这不是人类历史上最惨烈的战斗,城墙下的虫子对士兵构不成太大威胁。自从高墙建好后,部队的伤亡很快控制了下来。但这却是战争史上最累的战斗,战士们需要一刻不停的射击,步枪的后坐力通过枪托不停的撞击着战士们的肩胛骨,而很多士兵一辈子也没打过这么多子弹,被轮换下去休息的时候,胳膊都抬不起来。
承受枪托的撞击,在战士们中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只有少量部队装备的o3式步枪还保留了枪托的设计,对大部分拿着95式步枪的战士们来说,这种无托步枪本身就有一种伸展不开拳脚的感觉。疲惫,让部队的战斗力迅的下降。
“我再说一遍,我不下命令,4o火谁也不许用!我也不怕告诉你们,火箭弹不多了,咱们这个防段重火力少,打完了,你们就用牙咬吧!所有的虫子不进入2oo米内,谁也不许开枪!我要求每一颗子弹都打在这帮杂碎身上,打不中的就放近了打,我再看见谁拿着枪在那乱突突,老子先突突了他!”
战斗的第三天,形势出现了新的变化。虫子第一次展示出了新能力,在离高墙4o米左右的位置上一跃而起,这是虫子第一次在人类面前展示出如此惊人的跳跃力。虽然这种跳跃不足以让他们跃上几十米高的围墙,大部分跳起来的虫子一头撞死在墙上,崩裂的脑浆看的战士们头皮麻。血腥的场面,虫子们悍不畏死的自杀式方式,让每一个看到这一幕的人战栗。新情况的出现给了守军巨大的压力,部队开始更加频繁的焚烧虫尸,削减围墙下堆叠的尸体数量。
滨城军分区临时指挥部。
“近千公里内的虫子都在朝这边来…”参谋长表情凝重。几天几夜的战斗,让军官们看到了在看似坚实的高墙后,这座城市隐藏的脆弱。
滨城市的驻军和各地援军以及涌入的残存部队经过改变,编成了1o个新的师级单位,对整个高墙进行分段防守,称为十大主力师。高墙的宽度并不足以铺开十个师的部队,指挥部是把高墙分为西北、中部、与东南三段,由三个师为一个单位,各自划定防区。中段防守压力较大,安排了四个师。除了各防段自己留有的预备队外,另外还抽调精锐组成了一个归指挥部直辖的直属精锐师,两个旅级的总预备队以及新入伍平民组成的三线部队。
“参谋部拿出作战方案没有?”
“司令,商量过了,虫子太多,只有把重火力在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支援上去,顶住一刻算一刻吧,好在我们补充兵员多,如果这一波顶住了,整个辽省的虫子大部分都被清了。”
“补充兵员指望不上,前面的战士打的很疲惫了,一旦这帮老兵撤下来,那些刚学会摸枪的老百姓一个小时都顶不住。”李宏鹏知道,没经过训练、没上过战场的普通人经过短时间的培训,根本没有形成战斗力。警察部队和退伍军人总算可以凑合用,而老百姓们连民兵都算不上。
“命令空军全部起飞,给我再这一线炸出一条隔离带,我要求3o分钟内没有虫子能从这道线过来,命令远程炮兵配合打击,我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指挥室里,李宏鹏有条不紊的下着命令。
“田参谋!”
“到!”
“人武部闫部长不是说他那还有一批老式地雷么,把咱们有的也收拾收拾,全不要了,一会虫子的攻击一断,立即派部队给我把地雷都布出去,我要求在墙外5oo处,布置一道两公里宽的雷区,密度要大,不要不舍得。”
“是!”
“通讯员!”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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