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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第1页)

王览,从来没有告诉过神慧,他的这个梦。

只因为,真风流,不欲与人知。

……

送给冉冉。不是我偏心。只是,冉冉是目前唯一告诉我她想要看的内容的人。冉冉写信说,想看关于王览和神慧小夫妻的温馨片段。其他人的番外,自然都会一一写好。以后也有人会叫我写鉴容的番外吧。我先拿出这篇来给大家五一看。

某姐姐长途飞行顺利!

纪念,我写的第一个番外!感谢每个阅读它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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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满庭芳 '返回顶部' '插入书签'

我出生以后的第四天,我的父亲,中书令华向殊病逝。父亲美容仪,有辩才。少年得志,显赫当时。他临死之前,用床前的烛泪捏成了一只凤凰,送给我的母亲。他说:“公主,传给我儿此话:楼上晴天碧四垂,楼前芳草接天涯,劝君莫上最高梯。”

因为亡父的缘故,我从来不庆祝生日。从我懂事开始,生日的习惯,就是我换上一身黑色丧服,独坐绝食一天。

我生于立春。我母亲建安公主说,我的降生带来了整个春天。曾经沧海难为水,她绝不再嫁,只要有我足矣。我的祖母华太夫人却不喜欢我。她说我命太硬,生来克父。我五岁的时候,有一天,她冷冷的看着我,说:“古人云,有奇美者,必有奇祸。男孩子,长得这般模样。不是偷了百花的精气儿吗?”

还好,我也不常见到她。我的时间,多是消磨在皇宫之中。我最熟悉的是昭阳殿。我的舅母皇后,很喜欢小孩子。她保有后位多年,虽然也不是宠擅专房,但是,我舅舅只爱她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即使后宫佳丽如云,舅舅一年中大都是留宿在昭阳殿中的。可十几年过去了,她还没有生育。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常常抱住我,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对我母亲说:“要是老天给我一个如鉴容的男孩,我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我母亲淡淡而笑说:“鉴容这样的,成什么气候?陛下,这种事,急不来的。”

老祖母去世的时候,六岁的我还是流下了眼泪。因为,我在世上的亲人本来就不多。她走了,偌大的华园,只剩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春风吹碧,更反衬得母亲的心境凄凉。昭阳殿里的娘娘却很得意,长久的等待后,她诞下了一个龙女。虽然只是个女孩,但舅舅大赦天下,赏赐群臣,椒房着实风光了一番。

我第一次看到阿福,她就躺在摇篮里,睡着了。皇后的表情古怪,无论谁靠近她的婴儿,她都会紧张。就像一只母猫那样狐疑而警惕的眼神。我虽年纪小,看了都发寒。可阿福,睡相傻乎乎的,面容好可爱,使我想到定窑出产的白瓷孩儿枕。过了不知多久,她张开了眼。对着陌生的我,小猫咪一样笑了。

皇后说:“她是喜欢你呢。”我也傻笑了,轻轻去推那个摇篮。母亲也说:“以后你就把她当作妹妹吧。”

阿福学语的时候,总是把我的名字叫成“金鱼”。一岁多点,我就常常把这个小不点驼在背上。她的小脸,靠着我的背,好像煮熟的鸡蛋,温热温热的。她学走路的时候,我老怕她摔着,只好半匍匐在地上,一看她要摔倒,我就赶快躺下,让她跌到我的身上。这样,她当然不疼,还觉得很好玩。于是,就演变成了一种游戏。她长牙的时候。喜欢乱咬东西。宫廷里什么可怖的用心都存在。舅母对此十分担心。我就引她咬我的手臂。久而久之,舅舅给她的糖,她也不要吃。她霸道的指着我,说:“要哥哥的手手。”我就会把已经印有了小小牙印的手伸给她。

我一天天长大,即使在这皇宫之中,人们见到我都难掩惊异之色。十岁的时候,一个远国的使者赠送给宫廷一只巨大的孔雀。舅舅舅母带了满宫的丽人在它面前晃悠,它就是不曾开屏。舅舅叫人把我从昭阳殿唤了去。我那天正手把手教阿福画画,见驾仓促。手上和灰色的衣裳都沾染了墨迹。可是,当我在栏前一站。孔雀蓦然,开放了绚丽的翠屏。所有围观者都爆发出了赞叹。我面无表情,心里只是想着,阿福不知道该如何无聊了。等我脚不点地的赶回殿中,阿福已睡着了。我这才松口气,对着韦娘笑笑。

我十二岁开始,就结交朝贵,这是舅舅的意思。舅舅说:“朕没有儿子,将来鉴容可以做舅舅的左膀右臂。”在许多人家,我在客堂里和主人说话,屏风后面隐约衣香鬓影,墙壁后面女人们的窃窃私语。我都习以为常的端坐,眼皮也不眨一下。不是我生来桀骜和冷漠。只是,年少的我,还不知道如何去应付。

只有阿福从来不认为我美。她说:“还说我像无锡大阿福呢。你才是长得很怪的。你的眼睛那么大,真是像金鱼。”我本来想辩解说,俗称的金鱼眼,并不是我这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了。

阿福很淘气。喜欢和宦官宫女玩捉迷藏。只有我找得到她。一个春日,她和我坐在一个废殿的窗台,望着圆月。她调皮的笑着说:“可怜有的人长得像金鱼,脾气呀,又像孔雀那么臭。很有可能一直找不到媳妇哟。那时候,说不定,我倒愿意和你结婚。”我白她一眼:“我为什么要找一个泥娃娃一样的人?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懂什么?”阿福笑呵呵的。我问她:“你知道什么叫结婚?”阿福吮了吮拇指:“就是两个人名正言顺的做伴儿嘛。”我拍了拍她梳着双髻的脑袋,忍俊不禁。春夜朦胧,玉楼珠殿,星影参重。我背着阿福走回朝阳殿,靴子下的青苔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阿福的发辫垂在我的头颈里,有点痒。我的心里,有点甜。。

我自四岁启蒙,老师一直是太师何规。舅舅也教授我一些金石书画之类的风雅学问。阿福读书的时候,我奉旨伴读。她经常冒出些古怪的问题,老先生头疼不已。阿福气呼呼的告诉我:“老先生说了等于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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