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门的历史上,还真不曾有过一人身兼两门的先例。
再说,二月红是九门中最淡薄的一个,连他自己的这一门,都几乎处于半停滞状态,就更别说还要再兼一门。
二月红属上三门,水蝗则是平三门,之间也是泾渭分明的。
真让他跨过这条线去把水蝗那一门给扛起来,他怕是在心理上也根本接受不了。
二月红看着脚前的地面,沉默不语,似乎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还是张启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看,不如就按照言爷的话行事。
他从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对我们原来九门的研究,恐怕也远比我们想象得深。
言爷都是谋定而后动,他既然现在有留陈皮的心思,将来就一定会有用他的时候。
言爷的身手,你我都很清楚……不,应该说你我所见,恐怕还是冰山一角。
有这样的人物镇着,你还怕陈皮会闹得天翻地覆不成?”
二月红虽然不是很待见许言,但是却很能听得进张启山的话。
而且该说不说的,许言的本事确实实打实的,就算把他们九门都摞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好,那我就听启山兄的。但是陈皮,我是一定要教训的,否则就是脏了我红府的规矩,将来到了下面,我也没脸见红家先人。”
二月红很快拿定了主意,这回就没有人再去拦着他。
且不说二月红先去找陈皮的麻烦,张启山和齐铁嘴怕他见了那孽障一时受不住手,再把人打死,到时候不好对许言交待。
于是也跟了去。
许言这边却是没回赵国忠的驻地,而是径直回了大帅府。
他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丫头是一直留在大帅府。
按说为了她的安全,也是防备复制人生事,给接到赵国忠的驻地是最稳妥的。
但许言并没有这么做。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丫头虽然很得许言的宠爱,但在那些人的认知中,却远不如岳绮罗。
尤其是许言的复制人,惯性思维只会去寻找那个对许言最重要的人或者物。
毕竟,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
如果不能一击必中,抓准了许言的软肋,那他们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所以在这一点上,就注定了他们不会,也不敢对丫头动手。
生怕会因此留下任何线索,成为日后许言将其覆灭的诱因。
许言也正是因为很清楚这一点,才会放心地将丫头留在这里。
而现在,他之所以选择回到大帅府。
一是为了给丫头配药解毒。
二是因为,他很快要去下青乌子墓。
复制人肯定也要掺一脚,到时候就更没有闲暇分心,来打丫头的主意。
而且许言也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在下墓之前,就要把丫头送到赵国忠那里去。
复制人虽然顾不上丫头,但脚盆国人和裘德考,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再说,还有陈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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