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刚才你又深深伤害了我的感情,所以价格要翻倍。”
“三万大洋,否则免谈。”
他现在身上哪儿还能找到半点儿绅士风度,活脱脱一个流氓痞子。
约翰被气得浑身哆嗦,脑瓜子嗡嗡的。
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掏这笔钱,今天这事儿就不可能善了。
他真是瞎了眼,之前怎么会以为许言是个好拿捏的,就大咧咧地张嘴胁迫上了。
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倒赔了三万大洋进去,这让他上哪儿说理去?
许言懒得多看约翰一眼,就扔他在那儿自己变脸玩儿。
他更不担心,会因此被约翰记恨上,将来再给自己施绊子。
今晚跟史密斯打交道,许言多少已经把他的性子摸了个底。
更没有错过戴安娜事件中,史密斯眼底闪过的不耐。
只要这二人之间有一点儿嫌隙,许言都能设计给弄出东非大裂谷来。
跟他斗?
再来一百个约翰也不够看!
最终,约翰还是捏着鼻子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别看他身为欧罗巴大使的副手,看着是风光无限。
但他也是个极其风流的花花公子,花钱更是如流水。
这两年在上海滩,收入囊中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但也被他败得差不多了。
三万块大洋,够他肉疼一阵子的。
在许言的强硬下,到底是数着那些银元一个不差,才把被俘获的外国人送还回去。
至于胳膊,自己找医院接去。
而那几条枪,也被许言用防止“误会”再度发生的借口,给堂而皇之地收进了自己的口袋。
约翰实在受不住这股气,匆匆在验货清单上签字,交付了二十五万大洋的银票,就带人把所有的桐油都提走了。
原本,他一次性带不走那么多桐油,想借许言租赁的仓库暂存一下。
谁想到许言又开出一天一千块大洋的寄存和保护费。
约翰气恼之下,绝不肯让许言再多赚一点儿便宜。
直接去码头以一天五百大洋租下了两间仓库,又雇了些苦力,连夜把所有的桐油都转移了过去。
许言回到自己的货船上。
码头上的桶装桐油堆积如山,苦力们来来往往搬运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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