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和贺牧遇在床上厮混了半年多,钟婉对于他的反应还是很熟悉的。
她以为快要解脱的时候,贺牧遇却忽然将手绕上来,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转过了头。
钟婉毫无征兆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她还在哭,脸上都是泪痕。
贺牧遇扫了她一眼,转手捂住她的眼睛,冷冷地说了一句“扫兴”,便继续折磨她。
等到结束,贺牧遇毫不留情地抽身,钟婉失重跌坐在了地上。
她的裙子已经被撕烂了,身上处处狼藉。
贺牧遇站在距离钟婉一米不到的地方,睥睨着她。
他清理好了身体,将湿巾扔到了她的手机屏幕上,冷冷地掀唇命令她:“吃药。”
“我会吃的。”钟婉哑着嗓子开口,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可惜,她这样的模样并未换来贺牧遇的半分心疼。
贺牧遇的余光扫过那只手机,“现在,当着我的面吃。”
钟婉扶着地毯想站起来去拿药,可她太软了,起来又跌坐了回去。
“废物。”贺牧遇毫不留情地评价了一句。
“是贺先生太厉害了。”钟婉忽然笑出来,她眼眶红肿,满脸泪痕,笑起来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她抬起手,隔着西裤挠了挠贺牧遇的大腿,“药在包里,贺先生你帮我拿吧。”
贺牧遇没回答她,像拍脏东西一样拍开她的手,然后转身。
一分钟后,贺牧遇拿着事后药来到了钟婉面前。
他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将药塞进了她的嘴里,连一滴水都没给她,就这么强逼着她把两颗事后药吞了下去。
药的颗粒划过试管,很疼,疼得钟婉眼眶又酸了。
她努力挤出一抹笑来,舔舔干涩的嘴唇:“贺先生现在能放心了么?”
贺牧遇多余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转身就走。
钟婉看着他关上那扇门,身体往后一靠,后脑抵住玻璃,肩膀颤动,无声地哭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她哭得声音越来越大,从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
门外无人的走廊里,贺牧遇听着女人崩溃大哭的声音,双手插兜,面无表情。
直到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贺牧遇才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的同时,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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