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蕊是真疯还是一时受了打击啊?唐家没有请大夫给吕小蕊看过吗?”
浅浅拧了眉,多嘴关心了一句。
阿大耸耸肩说:“这就不清楚了,大夫肯定是请了啊!毕竟唐玉君在唐家还是得宠的,一个大夫怎么会请不起,不过吕小蕊还是一直这样,但听说唐玉君一直陪着吕小蕊,倒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浅浅深叹了一句,“对吕小蕊倒是不错,但是对其他人的话,就未免太过自私了一些。”
阿大担忧的看着浅浅,知道她说的是以前被唐玉君陷害的事情。
“我没事,你替我盯紧唐家,有什么风声立即通知我。”浅浅轻笑一声,这些小事情哪里能打倒她,她也不过就是一时感叹罢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人和事,但若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就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这种行为叫做自私。
当晚,浅浅让阿大教穆清练拳。
乔三公走的时候,穆清和浅浅正在西顺村里,他留下来的一套拳法,穆清也没有机会学习,正好趁着今晚在育幼院住下,便趁机将拳法学了,免得穆清落下太多。
两个一大一小在院里学得有模有样,小的还是站在前面当师父,不时对大的说几句要领,场面有些好笑。
直到穆清练得差不多了,两人才各自回屋睡觉。
浅浅早已经回屋,备妥热汤,侍候穆清侍候的泡了一个澡,又替他松了肩骨,两人这才爬上床休息。
“如今各家各户都忙完了秋收了,我们也得去收租子了。”
浅浅早先没说这事,就是特意晚有十天大半个月,就是不想到时候跑一趟,人家佃户来一句田里的作物还没有收起。
穆清轻应了一声,“好!”
浅浅打趣的问:“你知道怎么收租子吗?”
穆清侧目,双目微泛迷茫。
浅浅轻轻一笑,促狭的说:“我也不会!”
她前世都没下过田,也没有接触过这些,根本就不清楚怎么收租子,再者,浅浅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些事情。
不过她想,应该就是过去拿四成的粮食吧?
不过,她有些好奇这些地主,都是如何清楚佃户家里到底都了多少粮食,每一块土地的产粮量又不一样。
“村长应该清楚。”穆清想了想,觉得村长应该是懂这些的。
浅浅扯唇笑了起来,村长自然是懂的,就连言永福应该也是懂的,毕竟他们家虽然不是佃户,但不代表言永福没有佃户朋友,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倒不用问村长,我们明天回去了问问爹就是了,这一次就让他跟着我们一起去,也免得出了错,让人笑话了。”
“好!”穆清完全没有意见的同意了,左手搂过浅浅,右手轻拍她的后背,温声道:“快些睡吧!”
穆清晚上练了一夜拳法,洗了一个热水澡,往床上一躺也就有了睡意。
浅浅见穆清泛困的样子,也没有再拉着他说话,乖巧的窝到他的怀里,闭着睡,过了一会儿才静静的睡着。
穆清撑着沉重的眼皮,看了眼怀中的娇人儿,听她平缓的呼吸声,确定人睡着了,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
次日,浅浅伸伸懒腰起来,摸摸旁边的位置,已经凉了。
她穿好衣服,梳洗了就出了门。
看到院里正在练拳的穆清和阿大他们,不免失笑的说:“这真是一个起得比一个早啊!”
浅浅走到人少的位置,打起了她的五禽戏。
如今有了乔三公,阿三和言曦也不再跟着她打五禽戏了,而是像男孩子一样学武功。
浅浅不单没有阻止,反而觉得这样更好。
她是身子弱,现在在逐渐锻炼身体。在这种科学不发达的情况下,没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浅浅都不敢提生孩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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