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来了才晃晃悠悠起身,小跑着朝他扑了个满怀。
真是,南宫行满肚子的火,刚打算训她,就被一个带着酒味的吻给堵住了。
这个吻在寒冬里过于温暖柔软,南宫行只觉心都化了,半句气话都说不出来。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姜糖只穿了一件毛绒绒的白色毛衣,胸口那里还有点奇怪,合着内衣又没穿就跑下来了。
真的是,南宫行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姜糖身上,搂着这人的腰进了酒店,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躲在暗处举着相机对准了焦距。
南宫行也不知道她们原来的房间在哪,只好拿自己的证件新开了一间房,扶着姜糖进去了。
酒这种东西,喝多了的表现也大同小异,无非就是爱说的爱闹的爱哭的爱睡的几大类,今天撞上姜糖也算是开了眼。
眼睛倒像是被水洗过似的澄澈,看着挺清醒就是喜欢耍流氓,打他们相见,这人就一直挂在他身上又亲又摸,就没下来过,南宫行软的硬的都用上了,这女人就是死活不撒手。
南宫行思索了一下,只好倒在床上,把姜糖放稳了才往外掰她的手,可姜糖居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南宫行有点无语,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突然就不是很想掰开她了。
“你其实是故意的吧?”
问是这么问,但南宫行心里明白,不管这人看着再怎么清醒,内里都是一只大醉鬼。
“放手”
“我不,你过来亲我一下”姜糖耍赖上瘾,闭着眼嘟嘴求亲。
南宫行咬牙在她额头上碰了一下“可以了吧?”
“不行”姜糖勾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来。
南宫行从善如流,低头吻住了姜糖的唇,轻描淡写一吻过后才抱着姜糖严肃道:“够了,你别撩我,我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我有个朋友想看看。”
姜糖长相本就是白净可爱那一类的,再加上喝多了上脸,两颊都泛着粉,撒起泼来越发像个恃宠而骄的小妖精,衬得笑容都异常狡黠。
完蛋了,今天怕是要栽在这里。
南宫行甚至觉得掌控他思维的几个小人炸开了锅在里面跌跌撞撞手忙脚乱地拉开了警报又撞到了某种开关。
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大脑最先沦陷,之后是呼吸系统,再之后才是四肢,到最后半边身子都麻了。
心口处也像多了一根羽毛,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挠。
然而姜糖对此一无所知,依旧不怕死似的上下打量他,打量了半天才勾唇露出了一抹堪称完美的邪笑。
她隔着衣领边摩挲南宫行的锁骨,边呵着热气在人家耳边撩拨。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你不是要和我做吗?我的朋友好难过。”
这哪里是人类,分明是潜心修炼了千年才出来勾人的妖怪吧?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怎么会有这样的误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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