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弄巧成拙,反让自己惹了一身骚。”
“我感兴趣的是,甄深深明明喝下了,掺有春药‘痴男怨女’的美酒。”
“他如何识破了二叔的诡计,还利用二叔取而代之,他则逃之夭夭。”
大梁上,大手与小手击掌相庆。
胡媚儿揣测道:“那个甄深深,根本不会武功,断然不是贾义的对手。”
“我在想,会不会有人在暗中帮助他,打晕了贾义,协助他逃离了菊园。”
贾宝宝面色凝重,“这样看来,在青瓦山庄,还存在着我们未知的势力。”
“不行,为了把青瓦山庄牢牢地攥在我的手里,我有必要把这些未知的潜在势力,消灭在萌芽状态。”
“媚儿,你立马返回兰园,邀约史珍香、潘银莲和柳飘絮,我们一同前往后庭柴舍,夜审甄深深。”
胡媚儿迟疑道:“贾义还在柴房跪搓衣板,难道不叫他?”
贾宝宝想起贾义的糗事,实在忍不住噗嗤一笑,“还是让他在柴房接受处罚吧!”
大梁上,废材老祖乐不可支地道:“小白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们要突击夜审你哟!”
甄深深满不在乎地道:“我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当他们把史珍香堵在我的房间里,而我则变成了东门庆,那场面会有多么刺激。”
垂髫孩童觉得青瓦山庄,简直就是个开心乐园。
他蹦蹦跳跳地带着甄深深,跟在胡媚儿身后,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兰园,胡媚儿叫醒潘银莲和柳飘絮。
三人径闯东厢房,史珍香不知所踪。
连她的贴身婢女史小兰,也不知道。
只有柳飘絮心里清楚,史珍香正在柴舍跟“甄深深”鬼混。
但是她可不敢当众道出实情,只能默默祈祷史珍香自求多福,逃过此劫。
兰园外,听完三个美娇娘,添油加醋的描述后,贾宝宝当即作出决定。
“暂且不用理会史副庄主,我们夜审甄深深要紧。”
一行四人,趁着月色,直扑后庭柴舍。
大约在子时,朗月当空。
山风混合了湿润的洋流,在青瓦山盘桓。
贾宝宝身先士卒,轻轻推开柴舍大门。
经过一番巡视,锁定了房门上贴着“甄深深”字条的陋室。
四人中,只有潘银莲知道,这是东门庆的陋室。
她想跟贾宝宝挑明,但考虑到她和东门庆潜伏者的身份,只好作罢。
正在纳闷贾宝宝为何寻找甄深深,却锁定东门庆的陋室时,她终于看了一眼门上的字条——“甄深深”。
“原来如此,敢情是在白天,东门庆与甄深深交换了房间。”
四人贴墙静听,房间里传出两道呼吸声,分明在熟睡中。
胡媚儿低声惊呼道:“甄深深的房间里,居然睡着两个人!”
潘银莲脸一红,“原来小白脸甄深深一直在装童子鸡,背地里净干偷香窃玉的勾当。”
柳飘絮默默为甄深深鸣不平,心道:“明明是史珍香那个骚包,主动上门勾引小白脸。”
贾宝宝拔出一把匕首,轻轻拨弄着房门门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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