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眼看行抢失败,连忙牵起机车加速逃逸。
简牧颐弯腰替她拾起地上的手机、钱包、粉饼和散落一地的资料,但殷红的血却濡湿了白色的袖口,流淌在整个手臂上。
“你有没有怎么样?”予洁焦急地奔到他的面前,见到他手上血迹斑斑,自责地咬住下唇。
“被刀子划了一下,流了点血而已。”他将手提包递给她。“检查看看有没有掉东西?”
“伤口好像很深……”她担忧地皱起眉心,关心地说:“流这么多血,不晓得有没有伤到动脉,我送你去医院。”
他灵机一动,立即佯装疼痛,倒抽了口气,试图藉机勾起她的同情心。
予洁从公事包里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覆在他的伤口上,替他止血,温柔地哄劝道:“你先忍耐一下。”
欧予洁扶他走出巷口,拦了辆计程车,带着他前往医院。
候诊室外。
简牧颐坐在长椅上,他的手臂被歹徒划了一道伤口,所幸没有伤及动哌,缝了十来针,正在等药师开药的空档,予洁拿了两杯咖啡从长廊的另—端走来,坐在他的身边。
“伤口好点了吗?还疼吗?”予洁将手中的咖啡递给他。
“打了麻醉针,现在只觉得麻麻的,没有疼痛的感觉。”
“对不起,害你受伤了……”她自责地垂下脸,瞥见他的左手缠上一层厚厚的绷带,眼眶里泛起心疼的泪光。
“一点小伤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倒是你,刚才跌倒有受伤吗?”简牧颐关心地问道。
“膝盖擦破皮而已,刚才护士已经帮我搽药了,不碍事。”她的声音低低的,透着浓浓的鼻音。“真的很抱歉,不只害你受伤,连车子都撞坏了。”
“车门保险公司会理赔,至于我的伤,你要是一直觉得过意不去,不如这段期间有空多照顾我一下。”他温尔地微笑道:“如果因为受伤可以受到佳人的照顾,我觉得挺值得的。”
她凝睇着他略显疲惫的脸庞,那双邃亮的眼睛充满感情地看着她,令她想起他所做的一切。他总在她最需要援助的时候,适时地伸出双手,这份真挚的情意伴随着深深的感动袭来,令她无法抵御。
简牧颐怕她自责烦忧,于是自我解嘲道:“我这也算是英雄救美吧!不晓得可不可以挽回一点点负面形象?”
她咬着红馥的芳唇,不晓得该怎么面对内心纷乱的情绪。
“其实我一点都不后悔为你受伤,反而很高兴可以为你挡住这一切……”他偏过脸,沈凝的眼神端视着她。
她抬起头,两人的目光紧紧地纠缠着,她慌乱地移开眼,轻啜一口咖啡。
轻笑道:“你以为用苦肉计,我就会妥协吗?”
“真糟糕,我的计谋被你识破了,看来我想追到你得再换另一招才行。”他自我调侃,以减轻她的压力。
“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附近?”予洁对于他意外现身感到纳闷。
“因为你没接我电话、也没回简讯,我担心你还在生气,所以想找你厘清误会。”
“误会?”
“就是小泱的身世。”简牧颐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解释道:“这是小泱的出生证明和文件,他是我爸和第二任妻子生的小孩,他们两人在小泱三岁时离异,于是我便把小泱带在身边照顾。”
予洁摊开文件,看了一眼,发现小泱的父亲真的不是简牧颐。
“那小泱为什么要说谎?”她明亮的眼眸透着疑问。
“因为他说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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