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疯子当时在场都没能救下!唉,还有更夸张的,聂疯子都宣布了死亡时间,还没半分钟,唉!”他突然抬高声音:“又出气了,活了!”
花里面无表情的听着。
刑大力:“花儿,你说的没错,他们有问题!”
聂凌突然插话:“他们的体质与肉糜相似,我研究了这么久,从没有发现有人的体质与肉糜如此相似,但是……”他突然一吼,无比激动,“但是,他们的身体都没有肉糜组织植入过的痕迹,太神奇了,是医学奇迹!”
花里垂头,他亲眼见过白银蝉死而复生。
刑大力:“脑浆什么……”那个词他不忍直说。“后来,胡哨让聂疯子去看白银蝉,说他们得了怪病。聂疯子亲自诊断,白银蝉初诊为脑浆爆裂而亡!”
花里有些吃惊,望向聂凌。没有仪器,光靠经验判断,聂凌就能诊出这个结论,看来聂凌更不简单!
“对,我仔细观察过,虽然她脑浆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但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她颅脑出血严重,且七窍出血,眼睛光白无神,颅骨却完整。以她当时的死亡速度,就是受到重压,脑浆迸裂而亡的。”
刑大力接过话:“怪就怪在,当时她也没受什么重击呀?”
聂凌又说:“脑浆被车撞出来的都有,但她这种我还是第1次见。”聂凌的声音沉暗,在夜风中消散,染上了一股莫名的凉意!
“别出声!”花里目光如炬,望向漆黑的江岸。
几人吓得禁声,都不敢动作!
夜色朦胧的岸边,浪拍在岸边一声接着一声,就如人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规律的跳动。“是肉糜!”它们又跟到这边来了,一路上尾随怕不是巧合。花里的声音空洞的响起。
刑大力麻木的吃了口烤肉,“奶奶个鬼,它们不怕翠事了?”
“难道是变异了?”姜先又补了一句。
“不无可能!”花里声线嘶哑,起身!“大力,把船,开到江中央!”
刑大力愣愣点头,看花里走去的方向是船上唯一的一间有床的房间,“唉。”刑大力想叫住花里,想到白银蝉救了他两次,又停下了。
船身破烂,行在江面上吱呀作响,花里欲敲门的手又放下,敲门后他又能同白银蝉说什么?质问的话他也问不出口。刚想着先离开,屋子里响起了白银蝉的声音:“船开了,这是要去哪里?”
胡哨摇头!“不知道,先跟着他们,现在只有花里能帮我们,你说过的。”
“嗯,是!”白银蝉样子憔悴,身体比任何一次复活都要虚弱!“也好!”她想,跟着花里也好阻止他再次放出其他诡墓中的蚀肉。
胡哨:“你吃一堑长一智,别再想了,不然这脑浆崩裂,可不止这一次。吃药,止头疼!”
胡哨递了两颗药给白银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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