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你知道吗?她死在我面前两次。我以为她对我不一样的。”
刑大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花里,又闭上眼!“得了,人家小姑娘移情别恋了,你就别揪着以前不放了,再说我可观察了他们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秘谋些什么?”
“你小心别中了美人计,你跟她也就几面之缘,可谈不上什么交情!”刑大力越说越困,然后真的睡着了。
花里抽完这支烟,睡意全无。他这两年每一天,每夜都无时无刻不被那一幕:白银蝉挡在他身前遭到肉糜袭击,吃得只剩一张皮的场面侵扰。他要为她报仇,因她为他而死。他一刻都不敢将叫白银蝉的这个女人忘记!久而久之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对白银蝉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了?再次重逢,她依旧为他而死,天知道当时花里有多希望死的是他自己,直到她在他面前诡异复活的一幕上演,他先是害怕吃惊,然后开心,心情复杂到他愣在原地一时无法反应,冷静后他觉得事情不简单。一边明明知道要防着他们,一边又忍不住要靠近她,却发现他自己早已失去站在她身边的资格,算了!花里苦笑。
曾外祖父的遗愿没有完成,现在四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当中,他怎么敢想这些?对!放下这些,不能让更多的人遭难。
花里醒来时,刑大力他们在路边支起了小锅,在煮早饭。
他下车,睡了一觉后,他精神好多了。
刑大力看到花里喊:“花儿,你醒了,我们煮了点面,刚好赶紧吃了好上路。”他这一声成功引来了白银蝉的侧目。
感受到她看过来的目光,花里没有看向白银蝉的方向,走到刑大力他们那边,坐在背对着白银蝉的凳子上。
刑大力端了碗肉面给花里。“来花,没有新鲜肉,我看这个罐头肉还没过期,就将就着把肚子填饱。”
花里接住。“给他们送两碗过去。”
刑大力自然明白花里口中的他们是谁?往白银蝉的方向看了一眼。“行,得勒!那个姜先,多弄两碗送过去。”
姜先满嘴答应,其他的事儿做不了,这些小事儿他还是乐意的。
只是越靠近渝庆,见到的正常人类就越少了,姜先心里慌得不行,跟着他们,他至少是安全的!
姜先手脚麻利,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就端到了白银蝉与胡哨跟前。胡哨是个吃货,从前他那一身肉就是吃出来的,欣然接过。“替我谢谢你家花里。”
白银蝉则一脸嫌弃,她有些闻不了肉面传来的味道,当即就差点吐了,捂着口鼻跑开了。
她反应突然,花里回头心下担心,脚却重的一步也没能挪动。
姜先一脸懵逼,胡哨这才反应过来,把手上的面一放,往白银蝉跑去的方向追去……
刑大力脸上的肌肉一抖,脱口而出:“这小妮子反应够大,不会是怀上了吧?”
此话一出,花里一个用力,手上的筷子碎成了几截,闷声落在地上。
刑大力表情更夸张了,花里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花儿,你别着急,新时代其实当孩子的继父也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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