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尴尬,我想离开这个治疗室:“叶医生,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吧,谢谢你的治疗和好意!”
叶嘉和助理把我送出了门口,我感觉心绪有些混乱,晚上睡觉前要好好理一理。另一方面来说,虽然叶嘉是出色的心理治疗师,不过情绪变化却流露在表情上,还有时候会很可爱的脸红一下子,我原本以为学心理的都像NBA的石佛邓肯一样面无表情,喜形不露那样子,这很有趣,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叶嘉的烦恼
早上起来突然想起昨天叶嘉对我下的“一个月撸一次”的心理暗示,虽然我绝对相信叶嘉的业务水平,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好笑:难不成我想撸的时候还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吗?抱着好奇的心理,我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撸了一次,好像比以前更爽了。既然叶嘉口口声声说我一个月内想撸第二次是不可能的,因为被她下过了催眠暗示,那么我决定今天治疗结束后回寝室再试试,看看这催眠术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
从另一个角度描述今天的心情,并不是庆幸和喜悦,而是深深的忧虑。事情是这样的,今天老师说他有事,直接不上课了,放假。相信全班除了我,所有同学都欢呼雀跃了,不过我这个废物思考问题却深入一步,我们大学居然烂到研究生的课,想上就上,想不上就不上,我再次为自己的未来深深地担忧起来,老师们都是这种态度,能教出什么好学生呢?但转念一想,即使我现在在清华大学读研究生,依然是个废物,想到这里我反而感觉好受一些了。
吃了午饭就出发去弦页心理治疗室了,今天是近期最后一次去,之后听叶嘉医生的话,每个月去一次,治个一年据说就能治好了。说老实话,如果真能治好,我这点钱也不算白交,如果治不好,我心里还是很火大的。我的思想觉悟并不高,虽然我绝对理解医学不是万能的,但病人付了钱,医生治不好,就留下一句“我医生已经尽力了”,病人还是会觉得不爽的,我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
一路上思考着医患关系这种无聊的问题,发现时间过得挺快,没过多久就到了,这次又提早了一刻钟,考虑叶嘉医生可能睡午觉,我就站在门口傻等了15分钟再敲门,助理开了门,后面还有一个中年男子,估计是刚刚的病人。不过当我走进叶嘉的治疗室后,叶嘉头一句话是:“你见过我们的老板了?”
如果知道刚刚那位就是这个治疗室的老板,我倒愿意多看几眼,也许是为了沾沾仙气,以后也能赚大钱。叶嘉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问她怎么了,不过叶嘉主动开口,说老板最近生意不好,可能要转手这个治疗室。虽然叶嘉不会丢了工作,但不知道新老板是个怎么样的人。得,作为病人的我反过来劝心理治疗师叶嘉同学:新老板说不定比旧老板还要人好,凡事不要往坏处想。叶嘉及其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脸,我感觉像在安慰自己女朋友一样。
躺在床上,眼前那个熟悉的吊坠又开始摆动,我又进入了梦境,似睡非睡,好像在空中慢慢漂浮的感觉。一觉醒来,才过了一个小时,看着叶嘉心不在焉的样子,我猜到心事缠身的她也没认真帮我做治疗,他妈的,我可是付了钱的,叶嘉这种态度让我很不爽,但我也不好意思发作。估计叶嘉注意到了我这种表情,有点尴尬,强行解释说已经治好了,以后每个月过来巩固一下就能跟除了。我不愿意表现出我的负面情绪,于是起身告辞,但叶嘉抓住我的手腕,恳求的眼神请求我陪她聊一会儿,这种情况下我没有能力拒绝了。
于是乎,今天的治疗成为了茶话会,叶嘉对着我大谈特谈,从她小时候说起讲到念大学、找到这份工作,我觉得叶嘉今天吃错药了,但出于礼貌并没有打断,事实上我挺喜欢听听别人的人生经历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也挺有意思。叶嘉讲到兴奋处,脸上浮现出回忆过去美好的那种表情,让我看了忍不住想笑。看到叶嘉讲着讲着已经快进入神游状态了,我也忍不住想起过去的场景,读中学的时候,前后排的女生也是这么叽叽喳喳地跟我说着话,女孩子的事情我并不感兴趣,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听着她们自以为很有意思的故事。想着想着,我意识到叶嘉停止了“讲座”。
“你不在听我说话?”叶嘉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慌忙回过神来:“当然在听,你讲的这么投入,我不能打断嘛,对吧,你说的真有意思。”
叶嘉露出怀疑般的满意的表情,看来我这个慌撒的还可以。
“唉,我刚刚是不是有点失态了……主要是今天听说老板可能要换,想的有点多,有点语无伦次了,你别见怪哦!”叶嘉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此时门口想起敲门声,小助理笑盈盈地走进来:“叶姐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做治疗,改发表重要演说了?”
“好你个小妖精,居然在门口偷听?”叶嘉装出要敲助理脑门的样子。
“靠,你说话这么大声,我又不能捂着耳朵,我都怀疑你刚刚说话是拿着麦克风了好吧!”
虽然没那么夸张,不过刚刚叶嘉投入的时候确实挺大声的。
“叶姐姐,你的这些故事连我都没说过,怎么今天跟这个徐先生说了这么多啊。”助理不怀好意地笑着看着我,顿时我脸红了,好像我成了叶嘉的什么人似的。
叶嘉一幅淡定的表情:“人家是大学生,有文化的人,哦不是研究生,高材生好吧,跟这种人说话我觉得舒服,跟你这种没文化的小姑娘只能聊聊化妆品啊,衣服啊鞋子啊什么的,懂不!”
不知道叶嘉是不是讽刺我,如果我是高材生的话,我室友就是爱因斯坦。小助理对我说:“徐先生,你可真是好福气哦,我们叶嘉姐姐从来不和病人多废话的,你是第一个。”
我刚想说些什么,叶嘉回了句:“闭嘴。”,小助理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偷笑着看着我们。
作为同等交换,我也把我“人生的经历”深入浅出地向两位作了汇报,绝对没有拔高自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讲完之后我期待地准备听两位的点评。叶嘉说了句:“你倒是蛮老实的。”助理说了句:“徐先生真是不简单呢。”这就完了?我觉得我的人生虽然无聊,但细细挖掘还是蛮精彩的呀,算了,也许男女之间交流的时候,双方的重点都不一样吧,谈不到一处去。
告别了两位可爱的女生,坐上了返程的地铁。我回想起叶嘉说的一些事情,比如读中学的时候一些搞笑的段子,不过叶嘉从未说过她的情感经历,100%在隐瞒些什么。当然了,我和她们说自己的经历的时候也没说我和前女友的事,毕竟也不是很光荣的事情。好了,近期的治疗是告一个段落了,想想还有些依依不舍呢,下次见到叶嘉要一个月以后了。一个月啊,30天,能发生多少事情呢!
对了,叶嘉好像还没问过我我叫什么名字呢,我也只说了我姓徐。我叫徐达,历史上有一个赫赫有名的徐达,中学念历史课的时候讲到徐达,全班同学都朝我笑,害得我头都快低到桌子下面去了。我感觉这个名字确实很霸气,不过安到我这么一个废物的身上,我感觉很丢脸。如果徐达老祖宗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后代,估计也气得流鼻血。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及邀约
我第一次真正对催眠术感到恐惧,就是在这天晚上,当我习惯性的开始撸管的时候突然发现完全没有欲望,像被抽空了一样。房间里只有三个正在打呼的室友,没任何人能干扰到我,但我的身体状况却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之前我只是感觉催眠对于治疗心理疾病很有帮助,不过此时此刻我才发现叶嘉如同一个魔鬼一样,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有点后悔听一哥的话,去做这个催眠治疗了。
除此之外,最近的生活勉强过的过去。dota连战连捷,怎么玩怎么赢,学习上,东拼西凑的一篇论文也能在垃圾学术杂志上发表了,看到自己的文章登在杂志上,真的有点想笑,这笑包含着苦笑、喜悦和滑稽的感觉。一哥获悉后,特地打了越洋电话,向我表示祝贺,并请求以后我获得诺贝尔奖的时候能分点奖金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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