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婆娘。
但我穿过桥洞时,看到的那一些里面,却并没有傻婆娘。
她们原本想出来,却被广泽那一眼给看了回去。
也就是说,桥洞下面还有被封着一些产难婆。
广泽皱眉看着我,跟着又看了一眼那些义愤填膺、叫着用铁链将我绑紧,或是直接把我打晕,背着纸人代我奶奶从棺材里起身,然后入土为安的村民。
到现在,他们依旧不直接说「活埋」,还说什么「入土为安」?
就跟他们说过桥一样的讽刺!
广泽瞥了我一眼,轻叹了口气,朝我指了指桥洞下面。
跟着,一挥衣袖。
一股狂风直接从桥洞下面卷起,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过桥过桥,宝宝过桥。」那个我名义上的姐姐,又带着那些女婴魂回来了。
她们就跟那晚将我从棺材上放下来一样,七手八脚地给我解绑。
「抓紧孔雨绵!那些冤魂不让她入土,不要让孔雨绵……」胡道长挥着道袍,还在大喝。
可跟着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广泽直接塞了两颗鹅卵石在他嘴里。
老蒋拿着旱烟杆,还要朝我砸过来,但广泽一挥袖子,就将他摔进了棺材里。
这次那些女婴魂牵着我,一起跳下了桥洞。
那桥洞下面,乌压压地站满了产难婆。
只是这次,她们并没有怨恨地看着我,那眼中带着渴望。
都伸手朝我指着桥洞边的河堤,恳求地看着我。
我捡起一块石头,对着一个裂缝就砸了过去。
这砌的石桥,虽然用了水泥,可毕竟几十年了,加上时常有洪水冲刷,或是有广泽帮忙。
没一会,就有石头被砸松了。
桥上面,依旧有广泽引来的狂风呜咽地吹着。
我掰开砸松的石头,拿了块长点的石头,又将旁边的撬松。
仇恨,也会激发人的潜力吧。
不过撬开五六块石头,就里面有着一排排半人合抱的酸菜坛子。
坛盖用泥封住了,还压着符纸什么的。
我捡起石头,直接就砸烂坛子。
里面细灰的骨头,随着坛子碎片落了出来。
不知道是哪个小女孩子的呼吹声,在呜咽的狂风中,也显得那么清亮。
我突然无比兴奋,直接抬脚,顺着砸开的地方,将石头朝里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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