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私生子,宗亲毕竟是组长唯一的独子。尽管位居成员多达四万多人的庞大组织之首,组长对宗亲而言始终是个父亲。即使两人不常说话,织仍感觉得出他们父子之间有着深刻的羁绊。所谓天下父母心,组长不仅为了防患未然,派了随邑保护与组织划清界限的宗亲,更给了他远远超越一介上班族收入的金钱任他自由调度。
四年前,利用闲暇陪组长造访茶室的宗亲,见到了大学刚毕业开始正式修习茶道的织,便对他产生了兴趣。
两人的视线交会了好几次,织在困惑的同时,也被宗亲雍容理性的气质所慑服。
——说不定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受到他的吸引吧。
看到前脚才和组长一起离开的宗亲,过了一个小时又一个人折了回来,织的心头小鹿乱撞。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他……。织的胸口充满了喜悦。
然而从一开始,宗亲在他身上追求的就只有肉体。
而祖父也默认了这件事。因为宗亲答应捐助他们可观的资金做为报偿。
去为宗亲奉上薄茶,不管他怎么对你都不准反抗。被祖父如此叮嘱的织来到客房,就这样被宗亲夺走了第一次的贞操。
抵抗时碰翻的茶碗和洒出来的茶香,至今仍记忆犹新。
祖父引以为傲的茶碗是玄玄齐的作品,浅浅的碗缘带着泛红色泽非常美丽。
被压倒在榻榻米上扯掉腰带,织的脑中一片浑沌,就在他惊恐得屏住呼吸的同时,身体被突如其来地贯穿了。
当时承受的痛楚已不复记忆,但自己迸出的悲鸣依旧残留耳际。
宗亲从陶制药壶掬取凝胶状的润滑剂用在他身上。亲手准备这样东西的人正是祖父。
经过恣意索要后,宗亲对慵懒无力倒在榻榻米上的织,尽兴地抛下一句『你的滋味很不赖』离去。织盯着自己熟悉的药壶,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自己被卖给了宗亲。
他心有不甘地泛出泪水,但生长在这样的人家,织也只能说服自己看开一点。
守住家业才是最重要的。他必须让流派传承下去。
对总有一天得继承家业的织而言,留住宗亲为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本身的利益。
他并不厌恶被宗亲占有。
虽然刚萌芽的情愫转眼之间就被粉碎,但那股甜蜜苦涩的滋味却历久弥新,在内心深处向下扎根。
咕滋、咕滋,在织体内抽 插的指尖加大了幅度。
「啊啊、啊!……嗯!」
秘部早已化为一滩春水重复着剧烈的收缩,仿佛渴望得到比手指更粗硬的物体进犯。
「看来你似乎还嫌不够。」
「嗯嗯、……啊、啊!啊啊啊!」
手指增加为两根。柔软贪婪的后穴喜不自胜地吞入宗亲细长的手指,不住绞索。
「啊啊啊、不要、不要!」
古意盎然的昏暗茶室里,交织着织迫切的急喘和妩媚呻吟,以及淫靡的湿黏声和衣物摩擦榻榻米的声音。脆弱部位遭到毫不留情的蹂躏,织敏感得近乎狂乱。
从体内狠心辗弄催促*的腺位,织的腰肢大大弓起发出惊喘。
前端小孔淌出蜜液。宗亲用指尖掬取黏液,扯开织遮住脸庞的手腕,递到他微启的唇边。
「舔干净。」
织茫然地仰望冷眼俯瞰自己的那张端整脸庞。
湿润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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