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对此的归纳只有一个词:施暴。
是施暴,而并非SM关系的性交。
可SM关系的性交究竟是怎么样的呢?她不知道。她的启蒙老师就只有闻睿,而他看上去,好像嗯,好像和别的主不太一样。
他不爱玩荡妇羞辱那一套,在床上也从来不提骚货、母狗、骚穴被操得爽不爽这种字眼。他大概是有精神洁癖,不喜欢那些词,甚至说是反感。
以乔梓陆的观察,她觉得这男人能算的上是绅士,是会比较尊重女性的那一种人。只不过他性格太冷,平常和女的都保持着距离,所以至今没有异性能够和他发展一段哪怕是友谊之类的关系。
闻睿在很多方面其实也很尊重她,只要不违背他的意思,他都会照顾她的感受。但唯一让她觉得不好的是,他在私生活方面的掌控欲实在太强。不违背他的意思,就意味着你要做一只听话、乖巧、只属于他的宠物。
乔梓陆本身不是一个有M属性的奴,无非是因为签了契约拿了钱,这才乖顺了下来。
但乖顺归乖顺,在摸清闻睿的这些喜好之后,她的胆子就又大了起来。
她知道闻睿不会真的施暴她,也不会真的对她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害,于是她开始反叛了。
在他们的关系之中,她开始一次次试探起他的底线来。
她开始逆着他的话做。
他不喜欢她和过往那些狐朋狗友联系,她就偏偏要联系;他不喜欢她穿太短的裙子,她就偏偏要穿。
后来她才知道,她这种类型,叫Brat。(Brat:意为叛逆的臣服者)
她开始试着做他不喜欢的事,有时候只为了故意惹他生气。
但是惹他生气之后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无非就是又换了一顿鞭子。
被惩罚完了,她下一次很有可能再明知故犯,然后再被闻睿给逮回来抽顿屁股。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是很懂自己了。
她不知道这种叛逆的心思源起何处。按理说,她该是顺服她的金主才对,毕竟,收钱才最重要。
可心里,她又隐约觉得,下一年,闻睿未必会再包养自己了。
他都快包养她一年了,都没做到最后一步。她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金主。除非,他是真的对她兴趣寥寥了。
这,或许就是她心里也蕴着一点怒火的原因吧。
所以她才一次次地忤逆他,想要更多引起他的注意?
两个月前,她终于承认了这一点,正视了自己的失败,并且,开始给自己找退路了。
然后,她联系了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中间人。
我的契约再一个月就到期了,但债务还没有还完。
再帮我找一个金主吧。条件差不多的就行。
中间人答应了下来,并和她约好了百分之十的抽成佣金。她答应了。
回去后,她又觉得意乱心烦。
再找一个金主,一切都还要从头开始适应。适应对方的癖好、性格、习惯,确认新的规则。
她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变动,而且对未知的一切也会产生焦虑与恐惧。
但她又狠狠骂自己:不然呢?你还想怎么办?跟着一个金主一直跟到老吗?你难不成还能跟闻睿结婚,过一辈子?
变动,原本就是她人生的常态。她需要强迫自己适应下来。
也不知道闻睿明年会换一个怎么样的新伴侣了。会不会玩得更开,会不会比她更漂亮。
她胡思乱想一通。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觉得有些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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