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衡呛咳、干呕,整张脸都红透,像是熟透的虾仁。
君灼回神,拽着长衡的衣领把人拉起来,按在门板上接吻,石楠花味充斥在口腔,拉扯着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让人沉醉、陷落在欲妄的深海中。
喉咙被君灼攥住,呼吸不顺畅,长衡从窒息中获得难以言喻的爽感,头皮发麻,泪眼朦胧。
衣物散落一地。
影子交错起落。
空气暧昧粘稠。
一切顺理成章。
……
长衡目光失去焦距,意识溃散,分不清自己在哪,是在家里,还是在娄澈的游轮上,大概在游轮上吧。
不然他怎么晃的那么厉害呢。
“好难过……难受……”长衡失措,喃喃自语。
“哪里难受?”君灼明知故问。
长衡答不上来,企图逃避问题,转而又说:“不难过,舒服的……”
君灼无奈:“那你到底是难过呢,还是舒服呢?”
“我、我不知道……”
君灼失笑:“真难伺候啊,我的小祖宗。”
低低的沾满情|欲的笑声回荡在心间,掀起难捱的波澜。
长衡茫然眨眨眼,抚摸君灼的眉眼:“主人……”
他想说我不难伺候,可是声带却失去了作用,怎么也发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的哼哼。
眼角接连滚落生理泪水。
欲望成了填不满的沟壑,带着人心甘情愿跌进情的深渊。
君灼亲吻他的眉眼,吻去他额上的汗,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容抗拒,硬要和长衡十指相扣。
“师尊永远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视野盲区中,君灼眼中闪过危险而又阴森的欲|望。
长衡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用尽全部力气,吻去君灼鼻尖上的汗,声音抖得厉害:“我永远是主人的。”
君灼俯身与长衡的额头相贴。
…
这几天挤压了太多的公务,君灼不得不回公司处理一些紧要的事情。本想带着长衡一起去,但他醒的时候,长衡还没醒,半张脸埋在被子中,小脸睡得红扑扑的,让人不忍心叫醒。
君灼一个人去公司,临走前让阿姨给长衡煲了营养汤,补身体。
长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旁边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坐在床上呆了会,笨拙的开启大脑。
开机后。
啊……主人什么时候走的。
他应该早点醒的。
昨晚太累了。
忽然想到什么,长衡立马从床上下来,还没走几步,发现身上干净清爽,已经被人清洗过了。
俱乐部中的规矩,做完后要主动清理,不然就是不合格的宠物。他的主人已经帮他清理过了,而且还起的比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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