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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还有那次我们偷偷溜出宫,杀你的人也是我安排的。为了能和你的关系更进一步。没想到,你挺傻的,那天之后,我们的关系确实更亲近了。以至于后来,我上了你,你都没生气。”
“多新鲜的事啊,一向傲不可攀的小侯爷竟然为了爱甘做下位,愿意雌||伏在男人身||下。”
君灼身后跟着许多士兵,天牢里还有兄长,许许多多的目光如针芒一样扎在他身上,将他扎的千疮百孔。透了风的身体便再撑不起高傲的头颅了。
“闭嘴!”长衡不敢抬头,不敢与长劭对视,双目赤红,拿着断剑站起,“再说一句话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
比起激动的情绪,长衡的内心更加煎熬难受,原来这些年来发生的事,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可以装出来的。
这些年的情谊如柳絮一般轻贱。
是他自以为是,把所有一切看的太重。
好痛。
他的心好痛。
拿着断剑的手颤抖的十分厉害,质问的话却说不出口。
问什么?
问你可曾动过心?
长乐侯什么时候这么卑微了,需要乞求别人怜悯一点爱。
那些心动不要也罢。
“一句话,要么今天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若是你今天不杀我,来日我必定杀了你。”
君灼身后的侍卫先一步做出反应,拿着长矛指向长衡。
君灼挥了挥手,让侍卫放下兵器,走到长衡跟前,捏起长衡的下巴,道:“杀了我你以为就能逃出去吗?外面都是禁卫军。”
“本来我想和衡儿联手谋取皇位的,只是老皇帝一心要我命,迫不得已我才把计划提前了。没让衡儿与我一起分割天下,衡儿会不会生气呢。”
长衡偏头:“拿开你的脏手。”
断剑划破君灼的掌心。
君灼若无其事看了一眼伤口。
“我脏?”君灼擦掉长衡脸上的血渍,啧啧道,“衡儿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呢?头发凌乱,满脸血垢,衣衫不整……看看,哪还有皇后的样子呢。”
长衡嘲弄一笑,确实不如君灼,黄袍加身,皇冠珠帘,来这种地方都是屈尊降卑。
“自然不如你,穿的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君灼将掌心的血抹在长衡唇上,用一种欣赏玩物的表情看着长衡:“这样才像我的皇后。”
长衡擦掉唇上的血,冷脸道:“滚,别碰我。”
“不碰你?昨晚不是衡儿求着我让我别离开吗?怎么现如今又反悔了。”
昨日?说到昨日,长衡就想起君灼一遍遍向他表明心意,一遍遍的说我爱你,那么的真诚,那么的滚烫,让他的心为之颤动。可现如今看来,那些话很可笑,他就是个傻子,被君灼哄骗,上了君灼的当。
明知不可为,却还是一意孤行。
相信君灼。
现在他成为最可笑的那个。
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他不信君灼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质问的话说不出口,他用最决绝的方式求证。
长衡动作微动,突然用断剑指向自己的脖颈,道:“君灼,放我们走。”
尖端刺进皮肤,几颗血珠顺着破损的地方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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