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酒瞪着眼,刚刚还说徐西宁劳苦功高,现在就呸的怒骂,“推举谁都轮不到你!”
徐西宁笑:“是,都轮不到我,但是,轮得到谁,您总得说出来啊,外面城墙都塌了得赶紧修,这得赶紧来个能拿主意的,我才好松一松担子回去做我舒舒服服的镇宁侯夫人不是?”
老祭酒梗在那里。
他只知道,没道理让一个女人坐在那高出。
难道他们这些男人,还要冲着一个女人下跪?
那不能够!
但让他推举谁……
他一个都想不到。
皇室子弟,只有一个二皇子了,但二皇子病的起不来。
至于皇室宗亲……
娘的!
没有一个好东西。
蒋国公打进来的时候,最先反了的就是他们那帮皇室宗亲,差点要认蒋国公的爹当爹!
脸色难看,老祭酒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旁边礼部侍郎看看兵部尚书又看看刑部尚书,最后看向老祭酒,说:“女子执政,的确是不合礼法,但这礼法也得变通,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收拾烂摊子,我同意。”
他一侧,是吏部的一个小官。
之前蒋国公大开杀戒,工部死的就剩他一个了,他昂首挺胸,“我代表我们工部,同意,我们工部,就剩我一个活的了,我想快点开始修城墙。”
他话没说完,声音先哽咽了。
站在这里。
仿佛昨天还是工部尚书发现城墙有问题,要急着去修,但没钱,徐西宁给他送了钱来。
今日。
工部尚书人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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