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小小的茶水间就挤满了人。
沈初韵冷眉打量着她到底要做怎么,对方轻轻一勾嘴角,一边拨打一个号码,一边说道:
“巧了,我伯父就是那家酒店老板,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现在就查查和你开房的人是谁。”
赵月的眼神逐渐阴狠,对此前种种一直记恨于心,这次终于找到机会好好踩她一脚。
沈初韵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担心顾北笙的名字会出现,同事们一定会说她是走后门进来的。
众目睽睽下,电话接通了,那头明确表示没有一个叫“沈初韵”的人来订过酒店。
沈初韵一颗心安然落下。
看来,顾北笙想得还蛮周到的,销毁痕迹手脚那么麻利。
刚才还一脸嚣张鄙夷的赵月,顿时就慌了神。
“这……这不可能,视频上明明那么清楚,怎么查不到人呢,肯定是酒店管理疏忽才会没有登记。”
她又想打个电话再次确认,照面一杯冰水就泼了过来。
登时一阵冰肌彻骨,赵月呼吸一窒,张大嘴倒吸了凉气。
“啪”的一声,纸杯叩地发出一声脆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初韵身上,只见她拿食指指着赵月,语气愤然地:
“赵月,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抹黑我,下次再让我听到,泼你的就是不是冰水了,是硫酸。”
听到“硫酸”两个字,赵月一张脂粉厚重的脸登时就吓得煞白。
嘴里还是不饶人:
“沈初韵,你要拿硫酸泼我?你个疯女人!”
赵月嘴里继续难听地输出着,众人苦劝不住。
沈初韵在一旁淡定地站着,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默默地录音。
不知是谁,转身去请了顾北笙过来。
一道男音自幽长的走廊传来:
“谁在闹事!”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沉稳有力,就像百鸟喧闹的山间清晨,一声虎啸就瞬间息声。
众人都让开一条道,默默低头等他发落。
高大挺拔的男人一走进茶水间,那股强大的低气压由内而外冷冷散发出去。
赵月吓得一缩脖子,咬紧了嘴唇。
顾北笙冷眸打量着里头的人,最后视线停留在沈初韵身上,俊眉紧皱:
“怎么回事?”
一旁的赵月急了,一通抢白,把沈初韵描绘成一个嫉妒他人、使坏泼冰水、还要泼硫酸的恶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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