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党营私,收受贿赂,与工程上更是偷工减料,害死了十几条人命。
那些人在缠着吴大人,所以吴大人的气数将尽。”
“岂有此理,危言耸听,胡说八道,你区区小女子敢污蔑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
吴大人这一吼,吼的永安侯一激灵酒差点醒了。
“这是怎么了?
喝,接着喝,嗯,怎么没有奏乐呢?
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众人无语,永安侯竟然烂醉至此。
钟玉桐站的笔直,身形挺拔淡淡瞥一眼永安侯。
再看着吴大人。
“吴大人心虚什么,是你让我给你算命的,我只是实话实说算了什么就说什么,我也没想到会算出这些。
吴大人既然做过,那就真的不应该让我给你算命,我这人一向实在,有什么说什么。
算到了我就说出来,吴大人这般心虚,看来我所算之言不假。”
“放屁,老夫才没有心虚!”
这还没心虚,都开始说脏话了。
吴大人气得心口起伏,目光透着狠戾的盯着钟玉桐。
“老夫好心邀请你来参加宴会,你竟然张口便是这般污蔑老夫,这是何道理?”
钟玉桐摊摊手。
“我可没有冤枉你,我真的都是算到什么说什么。
比如你现在书房内还留着三年前修造祈宁宫的图纸。
那图纸是一个姓孟的学子所画,后来那学子的图纸到了你手上,你就让人杀了那学子。
你看,你现在身后还跟着那学子的鬼魂。”
吴大人被她说的下意识转头去看,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钟玉桐又道:
“你没开天眼是看不到的,我还能算到你收受了木材商的贿赂,用了次等木头。
又收了砖瓦商的钱,让人买的次等的砖瓦,那些砖瓦只是面上好看,实际上脆如豆渣。
那座祁宁宫后来被一场大雨冲垮,十几个小太监宫女丧命那宫中。
去年修建求雨祭台,你私自贪墨了八千多两银子。
这件事被你的下属姓赵的青年发现,你竟然用一千两买了那人的命。
那人的鬼魂现在也跟在你身后呢!
这些账本都藏在你书房书架后面的暗格里,吴大人,我算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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