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小女子挣扎时,也无一不是轻衣这般死命的挣扎,口中娇弱的惊恐的叫道:不要,别过来,放我下来。。。
所以说,轻衣觉得自己现在和那戏话本子中的小女子没啥区别,矫情的很啊,可是,自己不这般矫情又有什么办法?难道,难道伸手圈上云涧的脖颈,娇媚无比的说道:相公,你真坏。。。
恶寒啊,轻衣觉得,那不是小女子,那是红尘女子啊,所以,轻衣纠结啊,只能挣扎着无可奈何的看着云涧将自己抱向那床帐里。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快别耽搁了,这夜短啊。。”云涧坏笑着,在轻衣的耳边吹气。
这下,轻衣受不了了,在云涧将自己放下的那一瞬,轻衣起身,想要从云涧的身侧钻出去。
云涧低笑,一把将轻衣拦住,一用力轻衣便已经倒进了床里,而云涧迅速的脱了自己的外衣也倒进了床里。
“你个登徒子,放开我。。”轻衣的眼眶都快红了,挣扎着,云涧低笑,一伸手将胡乱挣扎的轻衣搂进怀里,低低的在轻衣的头顶魅惑道:“别动,娘子,为夫累了,想早早的睡了。。”
听到云涧的话,轻衣停止了挣扎,愣愣的躺在那里。
看见轻衣不再挣扎了,云涧替两人盖好被子,又将轻衣往自己的怀里圈了圈,安心的抱着轻衣睡着。
轻衣本以为那云涧会对自己用强,可是,良久,身边的人都没有动静,好像是睡着了。。。轻衣愕然了,低低的自语道:“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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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啊,留言啊,这个悲催的留言啊。。
难道是自己发春梦了?
“为夫不是说了吗来这歇息,娘子以为怎样的呢?难道要为夫。。。”云涧隐去话尾,低低的笑道,那轻佻的语气,调侃意味十足。
轻衣的脸蹭的一下子红了,本以为云涧睡了,哪承想还没睡,自己的自言自语就被他听见了,真是丢死了。。
轻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轻轻的从云涧的怀里撤了撤身子,云涧也没再紧紧的箍着轻衣,而是将得脸庞埋进轻衣的发间,像是婴孩的般的靠着轻衣,卸去了全身的力气,身子贴着轻衣,低声道:“娘子。。梦里要梦到为夫啊。。。”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轻衣,云涧的眼底浮起深深的笑意,心底暗道,娘子,你若是不愿意,为夫决计不会强迫你,不过。。。那将军府替你解毒的那一次,为夫真真是忘不了娘子的滋味呢。
云涧的这一句话,搅得轻衣一夜无眠,可是云涧这厮,竟睡的香沉,不过,云涧睡的即是安稳,不会乱动,躺下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被云涧环着,可苦了轻衣了,动了动不了,浑身僵硬酸痛。
轻衣才想,这戏话本子终究是戏话本子啊,那戏里,强盗对小女子用强了,而戏外,云涧抱着轻衣睡着了。轻衣也是疑惑的,自己怎么就能容忍云涧这个除自己夫君外的人抱着睡呢?
论起来,这云涧和轻衣也算不上熟识啊,自己从小熟读女戒,怎么就能做出这等事呢?轻衣也是疑惑非常啊。
其实,轻衣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云涧抱着自己,居然没有动自己,是因为自己不够貌美,还是因为这云涧。。。。轻衣朝云涧的身子看了看,难道这云涧有隐疾?
顿时,轻衣羞红了脸,自己怎地变得如此不知羞了呢?居然想这等问题,轻衣赶忙闭眼,抛开这羞人的问题。
快到凌晨的时候,轻衣才睡着,这一觉睡的却很是安稳,迷迷糊糊间,轻衣觉得云涧吻了自己,好似又没有。。。难道是自己发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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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地,捶床,锤电脑。。上留言啊。。。
东珠侧妃
早上醒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了云涧的踪迹,轻衣慌乱的拉拉衣服,发现完好无损,若不是身旁床上那个被人压过的痕迹,轻衣真的以为,昨夜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梦呢。
慵慵懒懒的爬起身,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窗子已经被打开了,那栀子花的香气熏得轻衣的脑袋疼,自己最是受不了这馥郁浓郁的香气。
门被推开,晚清端着洗漱的盆走了进来,看见轻衣起身才道:“主子,你起了,太子刚走。。。”
“晚清。。这外面叮叮当当的在做甚啊?”轻衣起身穿衣,然后洗漱,外面依稀的传来敲敲打打,和宫人的吆喝声。
“呃,明日大婚,宫人们在布置太子府呢,明日主子和太子去宫里行礼,而后就要回太子府。”晚清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般?”收拾好一切,吃着晚清端上来的粥食,突然想起一事,于是问了晚清:“晚清,这太子府上还有几位侧妃啊?”
轻衣话,让晚清正在收拾床铺的身子一僵,转身回道轻衣:“回主子,出了您昨个见得昭华娘娘,还有一位是东珠侧妃。。”
“哦。。。”轻衣眼神探究的看着晚清,然后了然的点头,东珠侧妃,这侧妃还真能沉得住气,自己和云涧明日成婚了,她居然不吵不闹,如此的沉寂,看来,这东珠侧妃比那昭华要强的多了。
只是,不是这东珠侧妃就是个怎样的人?轻衣微微的咬着汤匙,慢慢的想着。
不过,这明日都要大婚了,自己这新娘肯真是清闲啊,轻衣低头,啜饮这粥,心里想着,等会吃完了,自己要去整整窗子前面的栀子花,当初自己在尚书府,养了一池的睡莲,在将军府养了一院子的木香花,可是,轻衣独独就是受不了这栀子花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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