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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明不动如山,“不加你不会长记性。”
沈熹瘪嘴,和他赌气,“我不喜欢你了。”
陆景明迟疑了一下,“那就五道。”
沈熹扭头,“也不想放学和你一起去医院了。”
陆景明:“……三道。”
沈熹还要再说,他戳了一指头她脑门,“再说就还是十道。”
她立马见好就收,“行吧。”
陆景明道,“把热水喝了。”
沈熹低头小口小口喝热水,快上课了,同桌盛开也赶回了教室。
见陆景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阴阳怪气道:
“要不这个同桌还是你来做吧?我已经失去自己的凳子使用权很久了。”
陆景明若有所思,转身回了自己座位。
“你干嘛去了?”沈熹问盛开,“一下课就没影。”
“没什么。”他表情轻描淡写,“看两个傻子大冬天吃冰棍。”
其中一个傻子·沈熹:“……”
前面的另一个傻子夏玢玢:……
“你闲不闲啊?”沈熹没好气,“下课时间就用来干这个?”
盛开极为做作的捂住嘴,“我瞎说的,不会真有两个傻子去吃冰棍了吧?”
沈熹:面无表情。
某位名人曾经说过:
有的人,天生就很欠抽。
她觉得对极了。
想抽人。
感觉到了两股杀气,盛开立马认真起来:
“其实是高一那学妹来找我玩了,就那个卫晚晚,你还记得不?”
“卫晚晚?”
沈熹记得是有这么个人,反问道:
“你和她能有什么好玩的?”
“这个你别管。”
他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双手枕着后脑勺,“她说城郊有个什么白羊寺,据说还挺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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