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郡主头上还戴了幕篱,让人看不清长相。
士兵整齐划一地改变队形,有条有理地分散在驿站周边。
另有一些士兵忙着给马匹喂水喂粮。
礼部的众官员一脸吃惊地看着井井有条又各行其是的南疆士兵,赞叹不已。
赵捷看着那些人,目露鄙视。
转身跟在郡主身后进了驿站。
房门一关。
红衣女子迫不及待拿掉幕篱。
若是与这间屋子隔着两个房间的郑子林见到此人,怕是会原地晕倒。
南安郡主,正是裴双。
虽是陌生的房间,几个侍女依旧条分理析地收拾好郡主的用品。
“郡主?”
“进来。”虽然依旧是清冷的声音,但哪里“说不得话”了。
赵捷走进房间,示意侍女先出去。
二人对面而坐。
“如何?”三年后重回京城,他担心裴双心里不舒服。
裴双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跟个怨妇似的。”
赵捷看她还知道开玩笑,想必即使难过,也不会太糟糕,也笑着说:“有你这么说自己大哥的吗?我还不是担心你。”
“你们真的是想多了。”
裴双有些无奈。
“母妃便罢了,你和父王是怎么回事?接到朝廷的密旨后,一个个失魂落魄的,吃顿饭都得叹半天气。”
“可是我不是王爷亲生,不然我一个人来就行了。”
“大哥不必如此,身为父王母妃的子女,理当为他们排忧解难,不过是换个地方潇洒罢了,又没什么损失。
“再说了,这不还有你嘛,难不成皇上还真会对付我不成?”
“他敢!”
裴双突然打住他,眼神示意左右。
赵捷会意,道:“我都看过了,没事,就一个回京的公子哥住在右侧,还隔着两个房间呢,听不到。”
裴双这才放心。
“真是没想到,三年前那场刺杀,到现在都没能调查清楚,这水,真深啊。”
说着还瞟了眼赵捷。
后者被她逗笑了。
“你说说你,刚见你的时候跟个路边的野猫似的,还啃草,现在天天跟在王爷身后,这个想知道,那个也想知道。”
“不一样,我以前就是个路边的野草,如今是享受着南疆百姓供奉的郡主,身份不同,职责也不同。
“当野草时,只想着活下去就好。
“如今身为郡主,自是要多为父王母妃还有南疆百姓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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