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犀依旧在地里干农活,刘大壮歇了一会儿出门办事,卫淼靠在门边看许灵犀干农活,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她抬手擦了擦汗,动作不停。
卫淼就这样在门边看着她,两人都没有说话,许灵犀也不觉得怪异,她无视掉卫淼的目光,专心干活。把地都锄了一遍后才停下来,放下锄头去井边打水喝。
宁愿喝没烧开的井水,都不愿喝丈夫倒好的茶。
许灵犀自动忽视掉卫淼,仿佛家里没有这个人;卫淼也不主动跟她说话,她在刘大壮家里四处逛了逛,又去菜园里面看了看。不管卫淼做了什么,打井水也好捉小鸡也罢,许灵犀都没有拦着。
卫淼感觉自己像一团空气。
刘文砚和刘大壮是在傍晚时一起回来的,他样貌清俊,身材有些削瘦,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比刘大壮高了许多。
跟他一起回来的刘大壮连忙把卫淼介绍给他,只是刘大壮不知道卫淼的名字,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来。
卫淼笑了:“我姓卫。”
“对对对这是卫姑娘,”刘大壮一把扯过刘文砚,“卫姑娘在咱们这借宿一晚,你一会儿做点饭好生招待她,我出去找你娘了哈。”
说完就跑出了门,许灵犀确实在下午出去了,只是一直没回来,看刘大壮慌张的背影,看样子很上心许灵犀。
卫淼忍不住感叹道:“你爹娘感情真好。”
刘文砚的嗓音很低沉,跟他的脸十分不符,只是他说话不太好听:“你没有爹娘?”
卫淼笑了:“我还真没有。”
如此耿直的回答成功让刘文砚闭麦,他坐了一会儿就去厨房做晚饭了,独留卫淼一人,卫淼看了眼天色,准备出门随便逛逛。
天快黑了,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飘出饭香,卫淼漫无目的的逛着,刚走到一户院子前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道稚嫩又焦急的声音。
“天黑了不能出去的!”
卫淼脚步一顿,观察四周没人后才敢放心偷听。
“阿爹阿娘嘱咐过我,天黑了不能出去的!”女孩儿的声音带了些急切和哭腔,“大哥哥你就信我一次,别出去了,外面很危险。”
卫淼竖起耳朵继续听,根据穿书定论,原住民的话必须要听进去,尤其要听小孩儿哥小孩儿姐的话,除非你想碰上点事。
但是很明显,小孩儿姐对面的人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等下,这个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卫淼绞尽脑汁愁都想不到声音的主人,直到那位少年不顾女孩儿的阻拦,执意出门,卫淼这才趁机瞥了一眼。
破案了,原来是在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斗笠哥。
斗笠哥修为不俗,一下两下就消失在卫淼视线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么急,连女孩子哭了都不哄。
卫淼听着女孩儿的哭声叹了口气,她从储物戒中扒拉出一颗糖,从墙根后出来递给坐在门口呜呜哭泣的女孩儿。
“别哭啦。”
灵芳泪眼汪汪的抬头,发现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她穿着自己说不出名字的漂亮衣裙,白嫩柔软的手心里有一颗被纸包起来的糖,正温柔的看着她。
卫淼放轻声音,尽量不吓到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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