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男人像是要惩罚她的错误,狠狠地扣着她臀部上方的那块骨头捣弄她的小穴,贝锦如接近瘫软的身体重复痉挛,下体不知疲倦地缩紧,眼泪越流越多。
她无法思考,笨拙地抱着男人的脖颈求饶,不,不知道告诉我好不好
操,这么紧,操死你操到你怀孕给我生孩子,你说该叫什么?恩?
怎么这么笨啊?
男人用力握着她的乳房,粗粝的指腹重重捻过乳头。
贝锦如被一个重重插入弄到尖叫,烧到白炽的脑部神经彻底断裂,老公,老公,轻一点!
贝锦如在一脚踩空楼梯的极度心悸感中醒来。
床头灯还开着,投下昏黄的光。她全身都是麻的,一时之间分不清记忆与现实,看到床边脸上带着担忧神色的骆敬东时,只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撕破脸皮。
贝锦如往后退了半米。
骆敬东双手举起来,作投降状,也往后退了一步,示意她自己不会做什么,我过来看看你睡没睡着。做噩梦了吗?
他的动作有点孩子气。
饭后,骆敬东看出她的抵触,主动提出自己今晚去客房睡。贝锦如本来睡了一下午并不太困,想着骆明雪的异常表现,不知怎么的又睡过去了。
贝锦如反复告诉自己,四年后的骆敬东好像不会再威胁伤害她,她摸着胸口还有些乱的心跳,轻轻点头。
关于我的,是吗?
贝锦如迟疑了一下,说:算是吧。
她看到男人的脸上闪过受伤的表情,转瞬即逝。
骆敬东祝她晚安,他带上房门之前,突然又转过身来,站在门口处问:能告诉我吗?
贝锦如已经躺下了,她看向那边,啊?
我在你的记忆里,什么样。
贝锦如在床上沉默了很久,直到骆敬东以为她不愿意说,准备关上门离开时,她才出了声,不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能离婚吗?
骆敬东的语气立刻变得冰冷无比,他丢下了一句不能,不要乱想之后,关门的声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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