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钱一分不少吧?”
秦坚看着沈娴,心中不住的冷笑,这个时候他也从沈娴那露出绿光的眼神中看出来了,沈娴分明就是在骗他,好啊,居然都骗到他的头上了,那么也算是她的幸运,他一定会好好的回报一下她的。
沈娴这时一点也不知道危险的降临,她的眼睛还是一直盯在那些钱上,当听到秦坚的问话时,她点头道:“嗯,不错,钱都还在。”
“那咱们回家吧?”
秦坚笑得很是阴险,这个回家在他的心里已经换成是另一种含意。
沈娴眼睛一转道:“我这两天有些腰痛,你去药店替我买点祛通的药吧,我先回家等你,来,给你药钱。”
这是沈娴惯用的伎俩,借机把男人支开,她好溜之大吉,这个方法非常的管用,因为那些男人只要稍微不同意,她就又会用出之前的那招,男人立刻就会投降,而为了这个方法,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每次她都要从骗来的钱中再给那个男人一两文钱,这可是两个馒头的钱啊,这可让沈娴肉疼好长时间。
而这次沈娴更是肉疼,因为秦坚的钱袋里根本就没有铜钱,最小还是一二两的碎银子,这可怎么给他呢?
看了半天,沈娴咬咬牙,把其中最小的那块银子给了秦坚,看样子也是一两左右了。
秦坚接过钱,点点头道:“好的,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能追上你。”
沈娴笑着点点头,说道:“相公,那就麻烦你了,我先走了。”说完,沈娴就向城外走去。
秦坚则是看着沈娴消失在城门之后,他也迅的穿入人群之中,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相貌又变了,而且衣服也变了,外面长衣被他脱了下来,变成一件白色长袍,再配上他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白衣书生,说来化容丹在秦坚的手里可真是被用到了极致,简直就是太强了,居然可以达到说变就变的样子,而那些在城门口盘查的士兵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要找的那个人,已经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三次了,而且就在他们眼皮子低下变化的。
秦坚走出城,立刻就锁定了沈娴的身影,然后快的冲了上去,脸上的样子也变回了刚才那个样子,他就是要以沈娴的‘相公’的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既然她敢来骗他,他也不能来而不往吧。
“娘子,药买回来了。”
秦坚的声音突然出现,把沈娴给吓了一跳,差一点连她手里的钱袋都要被吓掉了。
“你、你怎么那么快?药店可是在西城的,你别骗我。”
沈娴顿时就急了,这个男人真是太难对付了,之前的男人可都是会乖乖认倒霉的,怎么就他敢追上来呢?难道是因为丢的钱太多了?嗯,也是,光是那两片金叶子就得值个上百两银子,再加那些碎银子,她今天下手确实是狠了一些,不过狠又怎么样,她可不是那种心软的人,骗到手就是她的了,谁也别想再要回去,只是现在该怎么对付眼前的这个男人呢?
沈娴思索的时候,秦坚却是笑笑道:“因为我会轻功啊,这点路对于我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的。”
“轻功?你会功夫?”
沈娴的脸色大变,如果秦坚会功夫,那这事情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她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
秦坚嘿嘿一笑道:“没错,我不只会功夫,我还是个修行者,会一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术。”
“你……”沈娴这回是真的怕了,她一个弱女子,对上普通男人就已经很吃力了,若是对上修行者,那就只有送死的份,最主要的是秦坚刚刚说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吓得腿都软了。
“我……”沈娴想要开口求饶,这事太危险了,她不玩了,她伸手就要把钱袋子还给秦坚,可是秦坚却不想结束,这事情才刚刚开始啊,他可不能就这么的半途而费,于是他就伸指点住了沈娴的穴道,让沈娴不能言也不能动。
“乖,别急啊,咱们两口子找个地方,好好的聊一聊。”
秦坚一把就将沈娴给扛了起来,当然钱袋是回到了他的怀里,而沈娴这时的心简直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现在一动也不能动,简直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美肉,她一直守护的贞节之身,难道就这样的被人夺走了吗?
沈娴真的哭了,她好后悔啊,她今天就不该出手的,她虽然已经三十三岁了,可是这样被男人扛着,却是第一回的,如果是被自己的丈夫扛,那就是幸运,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还是和她有仇的陌生男人,那么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天啊,真的要这么对她吗?连最后的清白都不留给她吗?
沈娴心中一急,不禁就昏了过去,秦坚一感觉到她昏了过去,就不禁撇撇嘴,这还没玩呢,就吓成这样,一会儿不知道还怎么着呢。
沈娴慢慢醒过来,她就觉得睡得挺舒服的,也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这么的睡过了,记得自从父亲出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像今天这一觉这样的踏实。
“啊,好舒服啊,肚子有些饿了。”
沈娴就想伸个懒腰,然后起来找点东西吃,可是当她想要伸动胳膊的时候,却现自己的胳膊的动不了,这让她心中一惊,再一动,就现自己的双手居然被反绑在了身后,而且就连双腿也被绑得紧紧的。
这是怎么回事?
沈娴连忙睁开眼睛看向四周,立刻就认出了这是城外的城隍庙,小时候她还经常来这里上香呢,这时她也终于想起了,自己这一觉可不是自己想睡的,而是被人给掳来的,对了,那个人呢?
沈娴连忙寻找秦坚的身影,只是此时的秦坚并不在城隍庙内,他正在庙外与一个男人相对而视。
“秦公子一直看着在下,不知道是何用意?”
郎云好像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盘坐在地上,白色的长袍上却一点灰尘也没有染。
秦坚笑了笑道:“我就是看郎公子挺有意思的。”
“是吗?在下哪里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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