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退开后,女孩子才平复呼吸,试探着问他:“叔叔,我走之前的那天……”
“那天,怎么了?”陆鹤良只作不知:“那天……”
他看到燕茯苓肉眼可见的紧张。
“那天……你吸了我手里的烟,”陆鹤良用指尖理顺她的头发:“不听话,坏孩子。”
身下的身体又放松下来。
按理说平日的刺激到这里就够了,可陆鹤良并未就这么结束。
把女孩子翻过身,他让她叫着陆延的名字被他操,等这么反反复复吊着她结束整场性事,燕茯苓已经被干得服服帖帖,不再抗拒男人反复提及另一个人,他的儿子。
因而晚上被陆鹤良目睹陆延亲她的时候,燕茯苓没有完全害怕到六神无主。反正这么罪恶的事情都已经提前在床上做过了,她想。
燕茯苓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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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打来电话的时候,陆延已经准备要睡了。
“小延,”谭穗的声音有些惊喜:“没想到你还没有休息。”
“快了,妈妈。”陆延掀开被子。
“今年的生日要在哪里过呢?”谭穗温柔问他:“如果是在国内和你爸爸一起的话……妈妈想来看看你,可以吗?”
陆延的动作顿住。回国小半年,说不想妈妈是不可能的。
“我……应该和朋友出去,您要来吗?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吃顿饭。”
电话那头有简短的交流,陆延听出是母亲秘书的声音。谭穗和那边交待过后,和陆延约好了时间。
生日那天是周六,谭穗会在那天早晨到A市,和陆延见面。
周游对陆延的生日表现出异常的上心,陆延知道他不过是想借着陆延成年,顺理成章去A市商圈东名旁边大厦的那家夜店。
一群要好的朋友里,陆延过十八岁生日最早。周游差几天,但已经完全迫不及待了。
“信兄弟,”周游拍着胸口打包票:“只需要你带我们进去,这个成年礼一定过得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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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周一晃就过。
在生日的前一天晚上,陆延和周游他们放学后就离开了学校。人一玩起来就会忘记时间,陆延回得有些迟,不过也尽量赶到了零点之前。
他喝了酒,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间听到模糊的声音,他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没说。
可能是酒精作祟,压抑的欲望出笼,陆延在梦里看到燕茯苓在给自己口交。
他完全沉浸其中,甚至毫无收敛地射到了她嘴里。梦里燕茯苓被呛到,把精液吐到纸巾上,那些画面模模糊糊,陆延想,应该是自己的杜撰。
事实上,他已经无数次嫉妒过父亲让燕茯苓给他口交的事情。陆延觉得这应该属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类型。
待意识清醒后,陆延察觉到身边有人。
他微微撩开眼皮去看,是燕茯苓鬼鬼祟祟蹲在他床头,正把什么东西往他枕下放。
陆延默了默,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抹掉,出声唤她:“燕茯苓,你干嘛。”
声音沙哑,还带着醉意。
燕茯苓剧烈抖了一下,几乎被他吓得心跳骤停。
她伸手搡他:“陆延,你怎么醒了没反应呀,我要被你吓死了。”
陆延:?谁吓谁?
他坐起身,捏了捏眉角,伸手去掀自己的枕头:“你往我枕头下面塞什么呢?”
燕茯苓连忙扑上前捂住,急中生智:“……遗忘草!让你一天学的东西全部没有用的东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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