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一个白眼。
……
回到家里,金欢喜把年年送回猫房,这边给卧室开个空调暖暖,那边给浴室放个热水降温。
“你先洗我先洗?”有了期待,人反而不着急起来。
小付总在浴室里解了扣子,见她还站在门口看,招招手:“一起洗?”
金欢喜忍着诱惑摇摇头:“不了。”
接连洗完澡以后,两人窝在一个被子里,金欢喜摸摸她的手,循循善诱:“是不是该开始了?”
付子衿耳尖红的像是染了血,咬了咬唇:“关了床头灯。”
“不关。”毫不犹豫。
在她期待的视线里,小付总只能忍着羞涩钻进被子里,坐在她的单只膝盖上,一点一点地磨。
本来还在欣赏这一幕的金欢喜渐渐觉得难耐起来。
膝盖上的湿意越来越重,床头灯的昏黄灯光分明是暖色的灯光,却照得付子衿白里透红。
她伸手抓住她的大腿,瞧见她眼底的隐忍,抬了抬膝盖。
披在小付总身上的被子罩下来,小付总瘫倒在她怀里,有气无力地骂了她几句。
不可否认的是,这意外的举动让付子衿得到了意外的满足,骂着骂着就止住了声。
金欢喜抱着她翻身,决定临时暂停这场只折磨了她一个人的游戏。
……
四月份是学校中期答辩的时间,金欢喜从教室竖着进去,差点横着出来。
已经答辩完的费秋彤问她:“听说你们教室的老师是最严的,是不是骂你了?”
金欢喜看了看纸上的答辩记录表五个字,冷哼一声。
中期答辩抽取教室的时候,金欢喜没和付子衿分到一块,而是和房筠分在了一起,幸运的小付总带着费秋彤奔向温柔老师的怀抱,只剩下两个小可怜。
金欢喜分配到的三位答辩老师是整个学院最严厉的三位,甚至三人还是好友。
“主答辩老师把我骂得体无完肤,甚至质问我数据是不是编造的。”金欢喜差点气乐了,“我讲了一下数据收集的过程,把她说服了,结果边上一个又开始揪我的理论。”
金欢喜的论文长达两万多字,付子衿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劝她精简一点。
“你写得这么多,老师虽然不会都看,但肯定会找点错误出来。”找不到明显错误的时候,任何细节都可能成为错误。
金欢喜舍不得放弃她写下的每一个字,听话地精简了,却还维持在两万字出头的水平。
不愿再提在教室里遭到的质问,金欢喜问起费秋彤:“你们那边怎么样?老师有说你吗?”
费秋彤摇摇头:“老师都很温柔地提了建议,子衿好像被夸了。”
结果中期答辩结束以后,被骂得狗血淋头的金欢喜通过了答辩,费秋彤惨遭补答辩。
“都是温柔刀!”费秋彤抱着房筠痛哭流涕,数着指头一个一个念过老师的名字,越哭越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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