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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是为了让她明白,她们互为鱼和水,是离不开对方的。
闭上眼睛以后,付子衿开始期待去A市的日子。
结果到了半夜,旁边的人突然拱进了怀里。
眼睛迷迷糊糊睁开以后,付子衿看见她的脑袋钻进她的上衣里面,先是在每一处流连,而后开始回忆起年夜饭上的葡萄酒。
“葡萄酒好像没那么难喝。”
付子衿的手按在她的头上,发丝从指缝穿过。
酒精麻痹了金欢喜的大脑,连带着人也不知轻重,磨得人生疼。
她像是才出生不久的婴儿,目无章法、肆意妄为,只想得到自己的东西,得到以后却又不多珍惜,只管咬。
拽着发间的力道不受控制地收紧,埋在身前的人突然撩起她的衣服,凑了上来,短暂的接吻以后,付子衿也有些醉了。
她或许是屋外的爬山虎,仅仅是攀上了她这一面墙的一角,便要这一面都打上她的印记。
到了中途,她已将自己如数交付。
门外的年年好像醒了,用力扒着大门,恨不得冲进来拯救自己的主人。
主人隐忍而婉转的声音透过门缝溜进小猫的耳朵里,小猫扒不开门,蹲在门口一声声地叫唤。
酒精消减了痛意,付子衿抓着金欢喜的肩,在起起伏伏的浪潮中听见了年年的声音,她咬着下唇,忽而一用力,瘫软在了床上。
但罪魁祸首仍不知满足,一遍又一遍地索取,直至耳朵满意,直至精疲力尽。
付子衿一根指头也懒得动,嗓子也哑了,踹也踹不动,由着她折腾。
门外的小猫叫累了,也没再听到主人的声音,只以为主人终于逃出了魔爪,高兴地离开了门口。
却不知里头反反复复,早忘却年岁为何物。
……
日上三竿,付子衿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窗帘上朦胧的日光。
太阳早升起来了,身边的人趴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付子衿张了张口,敏锐地感知到喉间的痛意,于是抬起无力的手,一巴掌拍在身边人的屁股上。
坏人!
金欢喜翻了个身,撑着床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又一头撞进她怀里。
付子衿差点以为自己要散架了。
“水。”
沙哑的声音唤醒了身上人最后的良知,金欢喜一个翻身,疲惫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了她唇边。
说不清谁更累,付子衿喝了水,总算感觉好点了。
她清了清嗓子,嗓子还是有些哑:“你昨晚没睡着?”
金欢喜说睡着了,只是听见她说话,就醒了。
付子衿想说她两句,没力气,只能退而求其次,叫她给她穿衣服。
今天晚上还要去付家吃饭。
金欢喜扶着她起身,不忍看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心虚地给她找了件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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