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逸半搂着她,将她带着床榻。
房内,烛火灭了几盏,只有床头的红烛噼里啪啦地响着。
在傅子逸的爱抚下,白蓉儿逐渐热起来,呼吸变得些许急促。
木床微微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吱。。。吱。。。吱。。。吱。。。”
春日寒露带来的寒意,在这一夜散去,留下的是初夏带有些许温度的雨水。
唇齿之间,交缠、涎连。。。
肌肤之间,交融、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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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逸说的大差不差,白家一行人回到京城时,白蓉儿也有八个月,双胎的肚子大如吹鼓的气球一样,走起路来都笨拙了许多。
白蓉儿身子笨重许多,走动却不能少。
傅子逸特意告假在家,按着府医和产婆的要求,每天搀扶着白蓉儿散步至少半个时辰以上,还学着如何帮她按摩腰腿,以缓解她的不适。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白蓉儿不紧张,倒是傅子逸的心情越发紧张。
女子分娩如同踏入鬼门关,白蓉儿如此娇小的女子为他一个大丈夫怀了双胎,再加上白蓉儿的哥哥们给他灌输了北地女子生子不顺利当场毙命的故事,吓得傅子逸担惊受怕,每日都要守着白蓉儿。
立冬清晨,宁静的世子院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天未亮,白蓉儿肚子开始有宫缩,疼痛让白蓉儿叫出声。伺候的丫鬟发现床褥湿了一片,连忙喊来产婆和府医。
由于傅子逸近些日子过于紧张,难以入睡,两人只能分床睡,以免打扰白蓉儿的休息。等他来时,院子里众人来得也差不多了。
白家只有白母现下为了照顾白蓉儿住在侯府,她在女儿身边陪着生产。
不是她紧张,而是她担心,自己最小的女儿没受过什么苦,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这生子之痛。
傅子逸不能进产房,在院子里听着白蓉儿痛苦的叫声,焦急地踱步,不停地向屋子里张望。
侯爷和侯夫人则在一旁默默地祈祷,他们也不敢对傅子逸打包票,说白蓉儿一定能安然无恙。
府医在院子里写了药方,让丫鬟去抓了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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